元载觉得这两个人疯了,那可是右相下的命令。
“右相的手段,你们不是不知道,清臣难道不要命了吗?”
颜真卿说道:“如果有机会以身证道,我会毫不犹豫!”
元载叹了口气说道:“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何必如此强硬呢,大王现在应该继续蛰伏!”
“不必再多言,清臣,我们准备一番,去铜陵走一趟,本王倒是要看看,东南的地方官,脖子有多硬!”
“是!”
李倓走的非常果断,收拾一番,待了一批扈从,骑着马便匆匆离开了洛阳。
其实李林甫现在很头疼。
因为杨国忠没事就公然质疑他的政令,就说最近的控铜令,杨国忠就在李隆基面前提出了质疑。
并且一度上奏疏弹劾颁布此政令的工部尚书,在朝堂上下搞得风风雨雨。
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众所周知,朝堂上没有人敢质疑右相的政令。
可现在杨国忠时不时就跳出来喊几嗓子。
这无疑让李隆基也很纳闷,开始怀疑李林甫,甚至宣召李林甫进宫质问。
虽说李林甫对答如流,表面打消了李隆基的怀疑。
但政令被质疑,是一条口子。
李林甫执政的方式很简单:排除异己。
以前是谁有不同的意见就滚蛋。
现在,杨国忠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李林甫却没办法把杨国忠干掉。
这无疑让朝堂上下一些表面恭顺,却心怀异心的人看到了右相的弱点。
于是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投机分子们居然开始蠢蠢欲动,质疑控铜令的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