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一人答话。
“因为这位乔大郎,带着数百人,不仅拦住了本王的去路,还向本王拔刀、弯弓!”
李倓那不太洪亮的声音,却格外有穿透力。
“这是什么行为?这算不算谋反!算不算!”
死寂,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谁来告诉本王,这算不算谋反!”
却依然没有一个扬州官员接话。
“萧恪!你来说!”
萧恪全身一震,支支吾吾起来。
“你该不会想告诉本王,不知道乔大郎的那些事吧?”
“是是是,下官确实不知道,下官若是知道,一定会阻止!”
李倓动了动手指,武二郎便呈递上来一份文书。
李倓扫了一眼那文书,问萧恪:“萧凌是你什么人?”
萧恪一听这名字,全身汗毛倒竖起来,头皮都麻了。
“他……”
“不认识?”
“犬子的名字也叫萧凌,但可能是同名同姓。”
“刚好跟着乔大郎一起狩猎的萧凌,与你儿子同名同姓不同人?”
萧恪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咦,这不是扬州司法崔……崔……”
崔昀立刻出来跪在了地上,大声高呼:“下官崔昀参见大王,祝大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王今天六十大寿。”李倓一脸微笑地说道,“上次你不是被乔刺史定罪,移交御史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崔昀却厚着脸皮说道:“大王昨日到扬州地界,下官晚上就看到夜空降下了祥瑞,得知扬州有大德之人到来,下官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早上听闻王驾莅临,顿时豁然开朗!”
其他人一见崔昀这般,立刻也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