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呈也跳了出来:“大王!民生多艰,当以此为重!”
其他人也立刻跟着开始迎合。
“大王,我认识的一个造纸的,靠造纸糊口,现在澄心堂的纸降价后,他们失去了收入来源,全家只能乞讨度日!”
“大王,这种伤害民生的事,万万做不得!”
既然开荒括户我说不过,把话题强行拉到造纸上可以吧?
既然你建宁郡王要谈民生,那把造纸对民生的伤害,扩大一万倍,没问题吧?
反正我有一张嘴,我不需要了解事实,我说话又不犯法!
我就张口就来!
至于那些跟着我应和的人,虽然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蠢猪,但我知道就够了!
你建宁郡王又能如何呢?
我们为民请命,你也要把我们像那些官员一样砍了吗?
难道你要在扬州书院这些学生面前,杀我们这些为民请命的人?
“诸位放心,诸位放心,寡人不会做损害民生的事。”李倓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知道这些世家子弟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张嘴最擅长颠倒黑白。
众人听建宁郡王这般说,也纷纷安静下来。
顾漕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他立刻趁机扔给李倓一个高帽子:“大王果然是贤王,大王不会做损害民力的事。”
李倓招了招手,一边跟随而来的刘志走过来。
李倓问道:“现在民间有澄心堂的造纸术吗?”
刘志说道:“有。”
李倓看着顾漕,说道:“民间有澄心堂的造纸术。”
不等顾漕说话,李倓又问杜甫:“子美,扬州书院有澄心堂造纸术的书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