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也可以。”
元载回去禀报之后,李倓没有拒绝,安排了一下,带着十几个护卫,进了驿站住下。
过了一会儿,元载回到客房,小声对李倓说道:“打听到了,听说江夏郡各县来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说是要去江夏县有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事打听到了吗?”
元载说道:“好像是与扬州的开荒有关。”
“开荒?”李倓有些疑惑。
开荒的新政还在扬州和常州一带,别说长江中游的江夏郡,连江东的苏州都还没有动静。
怎么江夏郡就已经开始积极响应了?
江夏郡总人口才十几万,怎么开荒?
直觉告诉李倓,这背后有猫腻。
“睡觉吧,这事明日去问问你的老丈人就知晓了,他是这里的太守。”
刚躺下,外面却传来人的声音,有人在跟门口的护卫说话。
“我是武昌县的刘望之,不知里面是哪位郎君?”
元载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的李倓,李倓示意了一下,元载便起身走过去打开门。
是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身蓝色的丝绸长衣,一看就是贵家出身。
“这位郎君,在下刘望之。”
刘望之被护卫挡在两米之外不得近身,见到元载后立刻自报家门。
“你有何事?”
“无他,只是想结识朋友。”
元载立刻看出这个刘望之是喝了酒的。
见元载露出疑惑,刘望之立刻说道:“肯定是有好事,不然怎敢冒昧打扰。”
元载笑了笑,说道:“请进。”
以元载多年的识人之术,这个刘望之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此时的李倓已经坐起来。
刘望之进来之后做了个叉手礼,说道:“在下武昌刘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