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当场回怼道:“良娣就有资格坐在这里来讨论这种大事?”
“三郎。”李俶提醒了一句,意思是你好歹给阿耶一点面子,她是阿耶的女人,你怎么能当着阿耶的面这么说呢?
“殿下!他……”张良娣一看这个建宁郡王如此难啃,立刻使出了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中的哭。
张良娣的眼泪瞬间出来了,梨花带雨。
李亨说道:“三郎,快给张良娣道歉!”
“对不起啊,张良娣。”
“殿下,他一点都不诚恳!”张良娣继续哭道。
“三郎,她是你的长辈。”
李倓又说道:“对不起,张良娣,我刚才说话有失分寸。”
张良娣这才擦了擦眼泪,但心中却在冷笑:跟我斗?你还嫩!
岂料李倓下一句话又说道:“所以你什么时候出去,留给我们父子单独谈话的机会呢?”
“你!你……”张良娣又开始大哭,“殿下,他……
“你先出去,我们确实在聊一些重要的事。”李亨说道。
“殿下,我……好,我出去,殿下心中始终没有我。”
张良娣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出去,李亨看到心头一阵心疼。
韦妃被迫出家,杜良娣死了,李亨心中是很孤独的。
张良娣这个时候走到他的生活中,给了他很多妻子的慰藉,他心中对张良娣很是喜爱。
但是李倓是深得圣人宠爱的,外面现在都说李倓谋反,但实际上李亨知道,这个坎,这小子能走过去。
毕竟饼已经画好了!
李亨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要仰仗自己这个儿子。
所以他现在也不会跟李倓把关系闹僵。
等张良娣出去后,李亨叹了口气说道:“不去找王忠嗣就不行吗?”
“去江夏考察造纸,顺便拜访了一下,正好朝廷给了孩儿五千兵马,寻思着王忠嗣在这方面的才能还不错。”
“他是戴罪之身!”
“他已经只是一个太守,而且没有任何实权!”
“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