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桑晚想起前夜的打斗声,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误会,有进山的猎户发现打斗,又看到板车麻袋,怀疑他们一行,是干杀人越货的恶人,悄悄回城,来官府状告。
不知道猎户躲在哪个隐秘的山头远观,若是近观,北冥夜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暗叹一口气,这误会可真大。
北冥风只是看一眼碎骨。
碎骨拿着路引,走上前。
师爷狐疑,拿起路引打开一看,脸色一变,立马走到大人身边,呈上路引。
大人一看,面色惊恐,立马从堂上走下来,颤颤巍巍跪地:“不知……”
北冥夜只是道一句:“不必。”
中年男人惶恐应声:“是是是是……”
温桑晚见状,对路引产生好奇心,凑到李言身边,问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李言眼神示意,“此处不宜道明。”
“哦。”温桑晚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没想到北冥夜说的午膳延迟,还真是延迟了。
府衙暗牢里。
碎尸和仵作走进停尸间。
温桑晚本来想进去瞧个热闹,北冥夜说是停尸间,她立马没了兴趣,现在在府衙后花园歇息。
李言也在后花园。
两人无聊地斗着双人地主。
“咦……你们怎会在这儿?”
两人循声看向花园外。
来的女子,正是马车损坏的,说扔就扔的千金小姐。
女子走上前,不等解释,拿出银票,“此事就莫要告官了,本小姐赔偿你们的损失就好,受到惊吓的事儿,就此揭过吧!”
温桑晚看着面前几张五十两银票,并没接,笑问:“这位姑娘,怎会觉得我们是因为受惊吓,来报官的?”
女子皱眉,“你们不是来报官的,为何出现在府衙?这事是本小姐不对在先,你们要赔偿也是应该的。”二话不说,把银票放到温桑晚面前,转身离开。
温桑晚拿起银票递给阿紫,“还给这位姑娘。”
阿紫拿起银票三两步便追上女子,强硬地把银票还了。
女子看着手里的银票,转过身走回来,“你们不要银票,要什么?”五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这两人不要,难道是嫌赔的少吗?
“陆漫,你来了。”一名年轻女子从长廊拐角飞奔出来。
“陈雪。”陆漫喊了一声。
陈雪开心地拉住陆漫,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你没有走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