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太年轻,今后还请杨大人多多照顾了!”
杨浦忙道:“哪里哪里,严庆贤侄聪敏过人,远非老朽能及,今后他必将代替严兄成为内阁首辅。”
“一门双首辅,这在咱们大周还是首次啊!”
“至于我,嘿嘿,我岁数比严兄小不了几岁,你若回家归养,我估计也就退了。”
“当然,若严庆贤侄有什么用得着老朽的,老朽也自当尽力而为。”
杨浦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严高闻言也只能连连点头道谢。
谈完了正事,听云轩的清蒸鲈鱼也端来了。
然而,杨浦却站起身道:“严兄,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就不多留了,内阁只让于廷益守着,万一皇上问起来,他给咱俩告一状说咱俩偷懒,可就不美了。”
“所以,恕小弟我告辞了。”
严高也并未过多挽留,客气一番之后便亲自将杨浦礼送出门。
“唉!”等杨浦走远之后,严高一声长叹。
“爹,他最近不是和于廷益走的挺近的吗?请他吃饭作甚?”严庆自暗处走了出来问道。
严高横了自己儿子一眼,说道:“爹已经要请辞了,你若还想做官,今后便夹起尾巴做人,你若不想做官,便随我一同回乡归养。”
此话一出,严庆的脸色顿时通红。
享受到权利的诱惑之后,再想放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些年,严庆在京城作威作福,靠的便是自己手中的权利,让他回乡归养,这根本不可能。
于是今日积蓄在他心中的不满彻底爆发了出来。
“爹!朝堂之上你为何要帮刘凌说话?还有顾红春和柯从哲二人你为何不帮忙保一下?”
“虽说未必能成,但起码能让下面的人看到您的态度。”
“还有这杨浦,明显是个老滑头,这种人请他吃饭又有何用?”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让严高更加无言,他看向严庆道:“庆儿,你平日里聪敏过人,怎么这件事上便糊涂了呢?”
“刘凌只是考个举人,陛下便如此上心,他的意思难道你就一点都没看出来?”
“至于顾红春和柯从哲二人,并不是他们要死,而是三殿下已经在保州府百姓面前发了誓,定要二人千刀万剐。”
“陛下杀此二人,只不过是在扶持三殿下的威信罢了。”
“还有你,不要觉得你干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陛下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