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踢了一脚,结果因为身上没多大力气的缘故,竟像在和他调情一般。
纪宣灵在他颈间蹭了两下,耍赖似的将人紧紧搂住,大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不想去,想和皇叔一起睡觉。”
云幼清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无情扒拉开纪宣灵的狗爪子,全然没有了昨夜任人施为的模样。
“陛下既然想做昏君,那就做吧,只是恕微臣不能奉陪了。”显得他就是那个祸国的妖妃一样。
“皇叔想逃到哪里去?”
纪宣灵侧身撑着头,悠哉悠哉的看着他坐起来。
云幼清动作微滞,回道:“总归是陛下能看到的地方。”
因这一句话,原本打算回含章殿的云幼清被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
陈庭过来见到他时喜不自胜,“王爷是何时过来的?真是叫奴才好找。”
云幼清干笑两声应付过去,半夜来爬龙床这种事,最好永远都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
纪宣灵被赶去上朝了。他倒是兢兢业业,不想今日告假的人却格外多。
陈锳、谷文翰还有吕源,没有一个到场的。只有同他一样兢兢业业的右相乐正均,雷打不动站在他的位置上。
想想也是,昨日宴席之上一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人恐怕都得好好冷静消化一番。
谷彦林同样不见踪影,不过他并非自己告假,听说是被他父亲关在家里了。
“吕思雍也一样,吕源只怕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让他这个儿子出门了。”纪宣灵回来同云幼清分享他听到的消息。
听着倒还真像对苦命鸳鸯。
只是谷彦林竟然什么都没做,就这样在家中坐以待毙,瞧着着实有些反常。
倒不是谷彦林不能做,而是他不想做。
这几日他那个正室嫡出的弟弟谷庆林卯着劲的对他冷嘲热讽。和妻子一同住在谷家的陈锳本就看不上他,如今憋了股怒气没处撒,正好借机将气全撒到了他身上。
三日后,吕源主动带着儿子上门,点名要见谷彦林,说吕思雍有话要和他说。
谷彦林平静看着他们,最后将目光落到吕思雍身上,淡淡道:“说吧……”
别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吕思雍却清楚得很,越是这样平静,越能说明他的怒意。
他怕谷彦林,可也畏惧他的父亲。
如今他必须在二人之中做出个抉择了。
反正从一开始,他们就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