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若是陛下还有兵,哪里还用得着镇北军南下平叛。你连大汉现如今状况都不懂,就轻言出兵?可笑!” 刘虞回道
公孙瓒一听,直接冷哼道 “就算陛下没有兵,那镇北军还有数万精锐,加上我麾下的这数千人,也足够北上了。”
“哈哈哈哈...” 刘虞直接大笑了起来
“镇北军?此时的镇北军正在平息叛乱,还不知道何时能够归来。
就算得胜而归,你总得让大军休整吧?得让受伤的士兵休养吧?难不成你以为这镇北军是铁打的,不知疲倦不成?
再者说了,这镇北军统领乃是镇北将军武靖,又不是你公孙瓒的,难道你还能命令镇北军不成?
义正言辞的慷他人之慨,你倒是真大方啊。哼!” 刘虞冷哼道
“你!”
公孙瓒满脸怒气的看着刘虞,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显然,斗嘴皮子,公孙瓒是斗不过刘虞的。
冷哼一声,公孙瓒直接拂袖而去。
...
几天后,上谷郡,张府。
被关押了许久的张飞,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张飞没有直接去军营,而是返回了家中。
夫人钱宁正让人将一个火盆放在门口处,然后让张飞跨过去,以此来祛除身上的晦气。
张飞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也拗不过夫人的执着,只能无奈的垮了过去。
“苞儿呢?” 张飞问道
“苞儿睡了,他现在正是嗜睡的时候,一天差不多要睡近十个时辰。” 夫人钱宁笑着说道
钱宁于前不久生下了一子,名曰张苞。
很可惜,钱宁生产的时候,张飞却是在牢狱之中。
为此,张飞感到很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