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兆南的笑声有感染力。
心里小小唾弃自己这么没有抵抗力,就被他两声笑,便牵动了心思。
听见他在电话那边说话。
“苏上锦落了个惨败,跟风追过来的下注,可不止这个数。”
“这是带着那帮公子哥亏了个底朝天。”
“没亏,”他心情很好的样子,“这家体育馆,是我投资的。”
“……”
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怪不得苏瑜言怎么也不肯来看苏上锦比赛。
“卓航拿去给你的合约,怎么不签字?”他在电话里问。
说起那份无异于“包养”的合约,还以为他那天晚上只是随口一说。
“容先生,你是脑子不清爽了吧,我们苏家有权有势,我堂堂苏家的大小姐,你们容家未来的二少奶奶,上赶着跟你签合同,被你包养,我就这么贱呐是吧,非要便宜给你睡。”
听她一席话,他在电话里朗朗作笑。
笑得还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是被她哪句话逗乐了。
最后还跟她道。
“跟我睡,可不便宜。趁早签了吧,别到时候,真成了免费劳动力。”
可恶。
跟他打电话,她这股火气从脚底冒出来。
将车停到了一边。
仔细思索起这位大少爷近期的一言一行。
难不成,是真的记挂上了她的身体?
这种记挂,不要也罢。
思虑过多,一时也不能弄明白,容兆南态度上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
前世,这人对她,可没有像现在这样,那时要多冷淡就有多冷淡。
而今,是她的主动,划破了他们中间横亘的一条线。
傍晚回家处理了点事。
到苏宅时,发现屋里屋外灯火通明。
怎么回事,难道是老爷子出院回来了?
不至于,老爷子出院,一定会通知她。
家里佣人忙着前前后后上菜。
沈茗来到客厅。
瞧见后花园里,着名的地质学家顾长松,正在花园里盘弄着他那些新带回来的泥土。
“爸爸,这些真管用吗,别到时候把花养死了,爷爷骂你。”
顾枫陪在顾长松身边,陪他浇灌着花园里的盆栽花。
“怎么会浇死呢,你这个傻孩子,这些培养皿和营养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