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苦呢?如今陛下最不愿见的人便是您了,这里是京城,不是中山。”
“容奴婢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县主还是尽早识时务的好。”
永宁县主不甘地瞪着春芽,布满了红血丝的一双眼睛,可见长久未得好眠。
“我是被冤枉的!这杀人的罪名,我绝不背!”
她可是县主!怎么能背上这杀人的罪名?往后她如何面对中山?如何在京城中自处?
春芽:“是不是被冤枉的?想来县主心里门清儿,当街那么多百姓亲眼目睹,也有不少上京兆府作证的。”
一提到那些百姓,永宁县主都已经恨不得把那些说胡话的都烧死算了。
红着眼嘶吼道:“送那王大去京兆府的内卫司外阁执事,可以为我作证的!此事为何不等那执事回来?非要如此草草结案?!”
“县主,送王大去京兆府的长穆大人也说了,是您的人扛着王大的尸体,其余的都没瞧见,如何给您作证?”
此事也正因为王大是摄政王的人交给的京兆府,才导致京兆府不得不力查此案。
若是平常,京兆府大可不管此事。
“放肆!我是县主!我父亲是郡王,我祖父是中山王!你们……你们岂能如此冤枉我!”
永宁县主大抵是气疯了,撕心裂肺大吼大叫的模样让人莫名害怕,春芽也不敢来硬的,只道:“县主,你可知当年的洛阳郡主是如何走到如今的长郡主的?”
提及南羲,永宁县主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心口大起大伏地看着她,倒是有想听她说完的意思。
春芽苦口婆心的劝说道:“长郡主当年所受的委屈不比您少,若是县主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下,实在不该来这京城的。”
“她能受什么委屈?”永宁县主满脸都写着不服,喊叫道:“洛阳是乱臣贼子!先帝不也想除了洛阳吗?我中山世代忠良!怎能相作比较?”
声音之大,只怕整个慈宁宫的宫人都听得见,春芽脸色一变,这县主当真是疯了!
春芽:“皇后娘娘吩咐,堵了县主的嘴,绑起来塞轿子里送出去!”
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太后娘娘有意要护这永宁县主。
要是再让县主这么胡说下去,只怕性命都难保!
不过这永宁县主说的也的确没错,当年的洛阳在先帝心里是乱臣,郡主是贼子,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是理所应当。
而中山世代忠良,不该受此委屈,所以陛下才一直礼待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