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攀不用想就知道也逆子昨夜又喝花酒去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没起来!
一时间脸色格外地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外头风雪给冻的。
加上来的时候急在雪中摔了一跤,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居然没人扫雪,想想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秦攀指着小厮,怒声:“去!去把那逆子给我拉出来!”
过了半炷香的时辰,秦泰才在小厮的搀扶下从房中走出来,到了正堂中,秦攀一看这儿子,是肉眼可见的虚弱,精神不振。
年纪轻轻的,身子便快被屋里的丫头外头的妓子掏空了。
这个样子秦攀是舍不得打的,但一想到再纵容下去定会不成样子,遂在秦泰还未来得及开口请安时便抄起手中戒尺对着肩膀手臂就一顿打!
秦泰吃痛叫唤了一声,反应过来时也只是伸手去挡戒尺,越是挡,秦攀这个当爹的就越是生气,打着打着便跳起来就是当头一棒!
棍子打在挡住头顶的胳膊肘上,咔嚓一声便断成了两半。
秦泰被打得双眼发蒙,还是在秦攀盯着断戒尺发愣的空档爬过去抱住了秦攀的大腿:“爹,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打儿呐!”
作为家中最受宠的嫡子,秦泰并不是个窝里横的,反而十分会讨好父母。
这也导致秦攀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虽然不学无术,但还是很孝顺的。
百善孝为先。
“你!你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你传谁的谣言不好你敢乱嚼长郡主的舌根?还说不知道?”
“爹……你在说什么啊?儿怎么听不明白?”
秦泰也是真的发懵,他什么时候传谣言了?又什么时候嚼长郡主的舌根了?
在老父亲秦攀的气愤大骂下,秦泰也算是了解了大概,抱着老爹的大腿就是哭:“爹,这事儿压根就不知道啊!”
秦攀几乎是气急而笑:“问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能从酒楼里传出?都说你在酒楼之中高声喧哗!那多人作证,你还不承认?”
酒楼……
秦攀近来倒真是喝醉过一回,但的确是没什么印象,记得当时有一位姑娘突然过来陪他喝酒,之后那姑娘说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可能真是自己说的,后面完全记不住了,想到这里,秦泰心下顿时暗叫不好。
“爹!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一姑娘同我喝酒,说不定就是那姑娘刻意引诱我说的,不然我和长郡主无怨无仇,怎么能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