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司是什么地方,犯事之人竖着进去,只能横着出来,就算丞相进去了,也得扒掉一层皮。
“这能问出什么?王爷当初就该把人交给我。”
面对长穆的不满,墨从也只能陪个笑,毕竟沈墨和长穆都是他的上级。
“把人拉出来,架上,我要问话。”长穆正了神色,语气威严。
两便看守的侍卫赶紧开了锁,拉动铁链的响动很大,过言依旧安然地躺着,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直到两个侍卫将其从床上架起来,过言依旧是是无所谓的一副懒散模样。
男人的胡子不长不短,瞧着精神萎靡邋遢,用一双细长的眸子看向长穆,反倒是多了一丝精神。
长穆冷笑,现在过言是无所畏惧,不知道待会还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嘴硬。
直到被绑在十字铁架上,过言依旧是没拿正眼打量长穆,面对长穆问的金丝楠木去向,也只是微微抬起头盯了长穆一眼,随即无力地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见过言不搭理,长穆也不生气,对着身后一拍手,很快便有人拿来了一排绣花针来。
墨从搬来椅子给长穆落坐,随着一盏茶响起茶盖的清脆刮蹭声,那一颗颗的针也一一进了过言的指甲缝隙中。
“嗯……”过言额头满是细汗,却只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
长穆轻笑:“继续。”
锋利的小刀在肚皮上划出细碎破皮的伤口,其手法更是不痛不痒。
就在过言疑惑之际,一盘子细盐端了上来,过言的瞳孔也随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