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反驳:“你那酒壶之中也是有毒的,除酒杯之中,只有你打的那一壶酒有毒,你若是喝了怎会不中毒?你此话有假!”
说着转向南羲拱手道:“长郡主,这李京巧舌如簧,满口谎言,长郡主断不可信。”
都说女人是最不讲道理的,听风就是雨,张从远也实在是怕南羲见李京可怜模样便在刑部大牢中无理取闹。
所以说他作为刑部尚书不会容忍南羲闹事,但毕竟是长郡主,还是麻烦事儿。
“尚书大人,你觉得李京毒杀杨万宁的动机是什么?”南羲没有应张从远的话,而是直接反问。
这一问,张从远神色微怔,顿时凝了眉头,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到了如今连他也不知道李京毒杀兵部尚书杨万宁的动机是什么。
但上头催的紧要,他一定给李京定罪,故而这方面他也没有多想,毕竟陛下都不把这事儿派给摄政王和其他大臣,偏偏派在了一个小女娃娃身上,想来陛下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见刑部尚书不说话,南羲目光又落到了侍郎身上,唇角含笑,问:“那么柳大人以为呢?”
柳明淮到底是没有刑部尚书那般沉得住气,思索了一会儿便略有结巴地开口:“自然是想除掉兵部尚书,为自己谋利,此案乃是党派之争!”
“哦?是吗?张大人?”南羲脸上又多了几分笑容。
张从远在听见柳明淮说出党派之争四个字时已经气得脸色通红,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扯到党派之争上,不然便是一个大麻烦。
任何事只要扯到党派之争,朝堂之上必定出现腥风血雨。
如今被南羲问起,张从远才知道这个长郡主不简单,铁青着面色拱手恭敬说道:“柳大人也只是猜测,此案陛下交由长郡主全权处理,臣自当竭力辅之。”
现在并不能再急着给李京定罪了,不然还真就怕南羲把这事扯到党争处去。
柳明淮被张从远瞪了一眼,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多说话,心里也有些羞愧,脸色涨红,没想到他为官多年,竟被一个小女娃娃给摆了一道。
南羲没有再理会刑部尚书,对着李京继续询问:“你在何处打的酒?”
“臣在王家酒行打的酒。”
“王家酒行?”南羲喃喃片刻,随即下了一个决定。
“张大人,柳大人,你们去查一查这个酒行。”
“臣已经……”
刑部尚书正想说酒行已经查过了,但南羲没有给二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