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知道,弄这么费力又搬不动岂不是麻烦?
凌剑虽然单手能转动,但也费了些力气,这会儿手心还有些隐隐发麻。
南羲只是一笑,边走边解释道:“李大人读书时想也习得君子六艺,岂能是弱不禁风者?”
在凌剑眼里,那些文官都是些只会读书的弱书生,除了肚子里有墨外,倒是和闺阁女子没有区别。
听了南羲这么一说,他倒是还有些不理解,他虽能识得一些字,但毕竟没读过什么书,从小都是被关起来习武,长大了又被人卖来卖去,直到遇见南羲,才有了归属。
“是属下见识浅薄了。”凌剑微微低下了头。
南羲没有再回话,暗格之中躺着许多小匣子,只有一块羊脂玉佩静静地躺在表面。
玉佩成圆,上头雕刻着她不认识的花,细看有些像夕颜,可花瓣却呈现螺旋状。
这样的玉佩她似乎见过。
但大多数玉佩都是这形状,她倒是没有多想,拿在手中细看时,指腹抹到背面的刻文,像是一个什么字。
反转来瞧,只见这玉佩中心处刻了一个格外清晰的澜字。
澜……澜沧!
想到澜沧并不是南羲胡思乱想得到的结论,而是她想起阿江身上也有一块很相似的玉佩。
由于她不曾细看过阿江的玉佩,所以阿江的玉佩有没有刻字她便不清楚了。
但此刻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便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若真是澜沧,那意味着……
南羲愣在了原地,握着玉佩的手因为紧绷而发抖。
“长郡主?”凌剑很快察觉到了南羲的异样,走上前两步也不敢靠太近,询问:“长郡主,您怎么了?”
南羲没有回答,几乎是一瞬间,身体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抓住暗格边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长郡主!”
凌剑想上前搀扶,南羲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只是觉得天似乎黑了,也知道皇后这一步棋要废了。
事关二哥哥,她做不到就这么把二哥哥交出去。
“回府。”
临走前,凌剑将暗格恢复了原样,外头围着的人并没有离开,看见南羲出来,一个个的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羲毕竟是皇室中人,就算撕了封条,谁也不敢上前将其拿下。
而南羲急着回府,对这些人视若无睹,官府的人只能让出一条路来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