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顾虑的人,便不可能做到放手一搏,所以杜雨只有和她做交易,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哥呢?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要我哥!”
杜雨才走出地室的长廊,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韦大傻!
“哥!哥你在哪?快来救我,哥……”
就在杜雨心急时,身后走来了凌剑。
凌剑带着杜雨进了另外一间地室,围大傻的声音更大了些。
对于这个韦大傻,凌剑是头疼的。
韦大傻醒来的最早,什么都不肯说,就嚷嚷着找哥。
他是什么话都说尽了,连针扎指甲的刑都上了,韦大傻除了嗷嗷叫,什么也不肯说,郡主便也放弃了韦大傻。
“哥!我要我哥!哥!”
“别嚎了!你哥来了!”
随着凌剑的一声呵斥!韦大傻一眼便看见了杜雨,见杜雨完好无损,当即露出喜色,“哥,你咋样?你有没有事?”
一边站着的阿江见人都来了,当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地室说话本就有回音,大喊大叫对耳朵也是一种折磨。
杜雨和韦大傻离开时,都被带上了眼罩,由马车送他们到离城门最近的地方。
一路上,杜雨都在叮嘱韦大傻,不要对任何人说今日的事。
“那哥,对你也不能说?”
“嗯!”杜雨应道。
“好,我记下了哥,哥你放心,就算是我爹从坟里爬出来问我,我都不跟他说。”
韦大傻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鬼怪。
见此,杜雨才放下心来。
杜雨回到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妻子王招娣温柔地迎接上来,他心里愧疚,“今儿回来得晚了些,难为你等我。”
“快别说了,你不回来,小家伙闹腾,我又得做饭绣香包,险些忙不过来,要不是婉儿搁置了学业帮我,我明儿只怕交不出那么多香包给刘大娘。”
王招娣虽抱怨着,可语气柔软,体贴地给杜雨褪下厚重的外衣,打理整齐后放置在一边。
“怪我怪我,今儿的事实在是多。”
杜雨接着又道:“你呀也不必做那么多,挣钱的事你交给我。”
“你这人就知道说,养两个孩子容易?我还不是怕累坏了你,到时候这个家谁来顶着?我多做一点香包,你就能多歇一会儿,长长久久积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