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但南温严对项子舒十分满意看中,甚至扬言若是长公主未嫁,定许配给他。
自然,这不过是南温严的玩笑话,像项子舒这样完全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他又怎舍得叫项子舒当个闲散驸马?
项子舒忙完了一切后,第一时间便骑着高头大马去找张兰。
如今的项子舒已经是今非昔比,连身上的青衫都换成了朴素内敛的锦缎,头戴玉冠,正是春风得意时。
“兰娘。”
“秀……”多日不见,张兰欲迎上去,可想到了什么,还给克制住了,福身:“小女子给探花郎请安。”
“兰娘你这是做什么?岂不是要生分?”项子舒赶紧去扶。
多日不见,他只觉得兰娘都瘦了,心里顿时心疼了起来。
“我该早些同你分享喜事,只是不曾想事多,硬生生的给耽搁了。”项子舒说着,露出自责来。
张兰此刻心里有些复杂,项子舒功成,她既高兴,又满心愁绪。
这时候,她这样的身份已经配不上探花郎了,从前只觉得成了便好,可真成了,她又担心外头的流言蜚语。
她这样的身份嫁给项子舒,恐怕项子舒在朝堂才要有起色,就要被人排挤,甚至会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这样想来,无论如何她始终都是一个累赘。
“兰娘,你在想什么?”
项子舒看出了张兰的情绪,却又看不出张兰到底在忧愁什么。
“没事,我就是累了。”张兰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项子舒都会反驳她,说什么不在乎世人看法。
张兰:“我……我有话……”
“子舒哥哥!你在这里呀。”
张兰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格外清甜的嗓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鹅黄色的姑娘兴冲冲的向他们这边来。
瞧着,天真浪漫,环佩叮当,格外动听。
这是姑娘的出现,好比突然射进地下的阳光,张兰听见那声子舒哥哥,就像只老鼠一样想躲避光芒。
子舒哥哥,好亲昵的称呼,而那姑娘,张兰也认识,是太尉府的嫡次女,赵双儿。
“子舒哥哥。”赵双儿凑到项子舒跟前,冲其甜甜一笑,纯真烂漫。
项子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赶紧后退拉开了些距离,拱手作揖:“赵姑娘。”
面对项子舒的疏远,赵双儿倒也没有在意,从爹爹让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