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贵妃看了一眼那小宫女,又看向南温严继续道:“这宫女承认了毒是她下的,但臣妾问起别的时,这宫女却什么都不肯说了,臣妾愚钝,不知如何是好。”
小宫女低着头,整个人颤颤巍巍,南温严沉声:“抬起头来。”
随着小宫女将头抬起来,南温严又问:“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花蕊。”
“是你!”沁贵人突然惊呼出声,吸引了众人视线后赶紧解释:“陛下,臣妾认得这宫女,就是这宫女把臣妾的镯子撞碎了!”
“那个宫的?”南温严继续问。
花蕊道:“奴婢是浣衣局的,奴婢原本是织造司的,因犯错,被内务司的人安排到了浣衣局。”
沁贵人也赶紧说了那天出镯子的事,顺便把南羲也拉扯了进来,又道:“陛下,那天这宫女的确是给皇贵妃娘娘送衣裳去了。”
这沁贵人每说一句话,皇贵妃都眉心便更沉一分,她总觉得这沁贵人是不安好心的,心中顿时后悔带花蕊过来。
花蕊眼中含泪,主动开口:“奴婢那日的确是给皇贵妃娘娘送了东西,不过奴婢送衣裳是假,帮皇贵妃娘娘销赃是真。”
“你这贱婢!你胡说八道什么?”皇贵妃惊得直接坐了起来,之前她严刑逼供,这宫女明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说什么自己父母的命被宫中娘娘掌控着,不敢说。
如今怎么又攀咬上她了?
花蕊:“陛下若是不信奴婢,可到奴婢房中的枕头里头找出一金簪,那是皇贵妃娘娘赏给奴婢的。”
“刘德才。”
南温严一声令下,刘德才赶紧应声,当即就吩咐了人去找。
“皇贵妃,你先坐下。”南温严此时对皇贵妃是恨铁不成钢,明明私底下可以查明白的事,如今非要摆在明面上,以至于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南温严目光冷冷地俯视着花蕊,问道:“砒霜你是从何得来?”
花蕊只是个小宫女,就算能出宫,可回来时也是要搜身的,不可能会把砒霜带进宫来。
“奴婢得了皇贵妃娘娘的吩咐,出宫时买回来的,皇贵妃娘娘让奴婢把毒药用油纸包起来,藏在了头发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便带了进来。”花蕊看似被吓得六神无主,可每一句话都说得明白,说话时也不曾有思索。
“谁指使你这样污蔑本宫!”皇贵妃气得不轻,转头赶紧对南温严辩驳:“陛下,臣妾在审问花蕊时,花蕊说自己父母性命被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