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沐恒远道而来,国师又道:“公子从卫国来,接连数日舟车劳顿,不如休息几日,属下在为公子向国王引荐。”
“不必。”南沐恒平平地说道:“我此次来不久留。”
“是,属下明白。”
下午,国师便在契丹国王跟前儿引荐淮阳公子,契丹国王这几日忧愁契丹的粮食,此刻也不想见什么江湖术士。
国师自然知道契丹国王心中所求,虽说道:“契丹接连天灾不断,便是天象所至,臣无能,此天象臣只懂解析,却不知如何破解,陛下不如让这淮阳公子为契丹算上一卦?或许有破解之法。”
一提天象,契丹国王也犯起了犹豫,思来想去后,说道:“嗯,你既说那淮阳公子在你府中,叫他明日前来觐见。”
“是,陛下。”
国师回到府中,便向与自己对弈的南沐恒禀报,“淮阳公子,本国师已经让人把话传到了国王那里,国王对公子很感兴趣,叫公子明日觐见。”
契丹的国王名耶律齐雄,南沐恒虽没有见过本人,但见过耶律齐雄的孪生兄弟耶律德,是他来时所见,耶律德如今作为使者,正在前往大南。
翌日一早,南沐恒便在国师的带领下进了齐丹的皇宫,相比大南的精致典雅,契丹的皇宫便显得粗犷了些。
见到耶律齐雄,南沐恒还是象征性的行了礼,赐座后,耶律齐雄皱着眉头打量南沐恒,虽说眼前人瞧着的确是一表人才,细皮嫩肉的样子,透着文弱的气息。
耶律齐雄大笑:“听闻淮阳公子知天下事,不曾想竟是个毛头小子,你这乳臭未干的孩子,到我契丹来作甚?”
“在下为天象而来。”
“天象?那你看出什么来了?”接连的天灾,让耶律齐雄对天象也变得重视起来。
耶律齐雄倒是知道这最好的术士出自中原,只是契丹想从中寻得,十分困难,所以他也不是当真看不起眼前的淮阳公子,只是毕竟不是自己国家的人,初次见面也该给个下马威才是。
“契丹屡屡受灾,乃是契丹未曾听从上天的指示。”南沐恒道。
“哦?”耶律齐雄顿时认真了起来,身子微微向前倾,问道:“上天对契丹有何指示?”
南沐恒:“去年契丹风调雨顺,而正是攻打国土的好时候,契丹却只满足于此,贪图享乐而不谋,故而上天生怒,降罪契丹。”
这话听在耶律齐雄的耳朵里,他反倒觉得有些道理,去年的确是想过扩展国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