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竹不禁看向了小娜：“我说这小妹妹对那些尸体那么感兴趣呢，说什么想要练练手，连我的两个徒弟都没有发现，竟然被你发现，我想你们也是根据这个找出我哥哥的吧……”
“不错，代森粉确实是确认你哥哥是凶手之一的直接性证据。”林杨长呼一口气：“接下来的，就是你的犯罪事实，宴会当天晚上，你借口担心采蓝，离开了宴席，可监控显示，你不是去了洗手间，而是去了外面，后消失在监控之中。”
何雪竹狡辩：“宴会之上走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难不成就因此你就断定了我是杀害吴顶期的凶手了？”
林杨说：“宴会走动当然正常，但是拿着热毛巾走动是不是就有点奇怪了呢？”
此话一出，何雪竹的脸色就有了些许变化，因为一些原因，当时她确确实实是带着热毛巾。
林杨再一次阐述当时何雪竹的犯罪过程：“我想那天晚上情况是这样，你来到了喝的醉醺醺的吴顶期身边与他谈话，因为之前对他了解了半年之久，所以你对他非常了解。
渐渐的吴顶期对你没有了什么戒心，你与他勾肩搭背，当侧堂灯熄灭之后，你立即用左手的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巴，并快速拿出已经早就准备好的枪将他毙命。
而后，你将他搀扶倒下，随即第一时间离开了现场，将那个毛巾丢弃在了厨房的毛巾回收处，同时拿了一条新的。
这一点，已经在回收处拿到了那条沾有吴顶期唾沫以及少量血迹的毛巾里面得到了证实，这也就是为什么吴顶期牙齿中含有少量丝状物的原因。”
何雪竹似乎是早有预料，并没有对林杨所说的进行反驳，而且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我请问，那条毛巾里面可有我的指纹？”
林杨同样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以你的聪明，怎么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呢，那条毛巾上面当然没有你的任何东西，厨房监控显示，你戴着一次性手套。”
何雪竹却说道：“我在吃饭，戴一次手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至于说为什么要换毛巾，仅仅也是因为我的那条毛巾有点脏了而已。”
听着何雪竹的狡辩，林杨同样也没有对她所说的事实进行反驳，只是说道：“我并没有说，拿条毛巾就是指认你是凶手的直接证据……”
这倒是让何雪竹有些好奇：“那你的证据是什么？”
林杨淡淡说道：“我说了，你很聪明，但没说你有足够的谨慎，足够的小心，你尸检吴顶期的尸体，难道就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