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沐峰当即答应:“是,我知道该怎么做……”
等到女人离开皇沐峰办公室以后,当即给战狂打去电话:“侯睿渊那边已经同意入伙了,钱的问题也就没有了,你做好准备,等到林家举行葬礼的当天,你们就开始行动,无论如何要将林家拉入这场旋涡之中……”
战狂信誓旦旦:“放心吧,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女人继续说道:“另外的话,侯睿渊安排了他的心腹皇沐峰会全程盯着,你们要绝对保证皇沐峰不能暴露在警方与林家人面前,这同样非常重要……”
听到女人如此啰嗦,战狂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监工吗,这种事我们常干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这样,先挂了……”
没多久,皇沐峰来到了战狂这边,战狂简单和皇沐峰说明了计划以后,皇沐峰便提出了直接参与其中的要求。
战狂本想直接拒绝,但奈何需要皇沐峰打钱的,战狂也就同意了,但前提当然是套上人皮面具才行,皇沐峰对此欣然同意。
祖母下葬当天,林杨的心情异常悲痛,时常独自抹着眼泪,哥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祖母入土以后,林杨独自一人坐在离墓碑不远处的一个长椅上,他似乎还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这样的事实。
哥哥忙完手中的事情,看不到林杨,便四处寻找,没一会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林杨。
哥哥也坐到了他的旁边,沉默了良久,给林杨递过去了一张身份证。
“留个念想吧。”哥哥轻声说道。
林杨接过一看,是自己祖母的身份证:“这个,不应该是交给爸爸吗?”
哥哥说道:“爸爸已过半百之年,身体情况更是每况日下,经此打击更是不容乐观,何况爸爸本身就对祖母的离世深感愧疚,我怕爸爸伤身,没敢把这个交给爸爸。”
林杨看着祖母证件,心中百感交集:“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若当年爸爸没有执意要将祖母送到美国来治疗,祖母的命运是否能够改变。”
哥哥也曾这样想过,只不过不会把这个说出来,理由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好了弟弟,这样的话你和我说就算了,可不能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说这样的话,再者,当年将祖母送到美国接受治疗也是当时医生的建议,不能因此将责任怪罪于爸爸,谁都没有想到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杨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那将来呢,将来作何打算,一直留在这?百年之后,我们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