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还是说从头到尾，所谓的天干，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不可能，这不可能，林杨对天干一直深信不疑，天干也一直是林杨的底气，不可能是假的，你们在骗我，你们是想要套我的话。”
慕容灵柔问韩警官说：“韩警官，林杨啊，他以前和我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不知道之前在与您的交流中有没有说过那句话。林杨说“想要骗过敌人，首先就先要骗过自己人。”
韩警官尴尬一笑：“当初在化工厂事件中，林杨还真跟我说过这句话。”
上官雨顿感头疼欲裂，她无法想象她所之前相信的一切回过头居然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当她仔细地回想这一切的时候，这才发现从头到尾，林杨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使用过天干，一次都没有。
上官雨猛地抬头看向慕容灵柔：“你告诉我，天干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告诉我……”
灵柔平静地说道：“刚刚这位警官已经讲的非常清楚了，所谓天干，全称是海天叱干项目，是一年前政府联系上林胜共同合作的结果，当时林氏科技集团正面临着从美国转入我们国内的关键时刻，并且鉴于当时你们对于林氏科技集团的虎视眈眈，林胜便在海天叱干项目中拿出天干二字，整出了一个虚头，与此同时，为了让你们相信，林胜带着林杨在红江市与常州市兜了一个大圈，并且一年后的今天，让林杨再兜一次。如此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将你们这毒蛇组织给彻底从社会连根拔起。”
上官雨顿感五雷轰顶，手都忍不住颤抖：“所以说，从一年前江桥事件开始，你们就一直在演戏，你们所有人都在演戏，难不成之前你们设计的木偶城，那场表演，也是做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