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现在跟我去钱庄取钱,这几根紫檀木我都要了。”
两个人达成交易,正往门外走,一开门,陈广见到沈安歌冷脸站在门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掌、掌柜,你怎么来了,我今日休假......”陈广磕磕巴巴说。
旁边的黄老板一脸狐疑地打量沈安歌,又看了看陈广,只觉得情况不对劲。
沈安歌冷哼一声:“酒楼里有只老鼠,偷了几根木头,我是过来抓老鼠的,陈广,你可知道那只老鼠把木头藏在哪里了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掌柜,可能你搞错了吧。”陈广眼神飘忽,不敢看沈安歌。
见到陈广到现在还抵死不认,沈安歌压了一路的怒火终于爆发,她抬手猛地扇了陈广一巴掌。
“我酒楼花钱请你做工,伙食全包,自认待遇不错,想不到你竟手脚不干净,偷了酒楼的木材私自贩卖,现在还不承认吗?!”
陈广脸色煞白,后背被冷汗浸透,旁边的黄老板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瞪着陈广,非常不悦。
“想不到你那些木材是偷来的,我还说怎么会卖这么便宜,这木材我不买了!”黄老板生气离去。
沈安歌怒骂道:“还不带我去把那几根紫檀木找出来?信不信我报官让你吃牢饭?!”
“掌柜饶命啊!我是猪油蒙了心,一时贪念上来,不要送我去衙门,我现在就带你去拿木材!”陈广哭着求饶,马上带沈安歌去了柴房那里,把几根偷走的紫檀木拿出来。
沈安歌找牛车运了失而复得的紫檀木回酒楼,并且召集所有工人,当面开除陈广并且扣除他所有工钱,以儆效尤。
经过这件事后,沈安歌更加小心,毕竟现在酒楼里的工人不少,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陈广。
在沈安歌愈发严格的监督下,酒楼的工人们战战兢兢完成工作,装修接近尾声,还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就能完成了。
刚好和锦绣阁约定的时间到了,沈安歌又亲自去了一趟,询问魏祺云的考核结果。
“沈姑娘,恭喜啊,魏姑娘通过了我们锦绣阁的考核,绣娘们都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觉得她是很有潜力,决定收她为徒。”锦绣阁老板娘笑吟吟道贺。
“真的吗?!”沈安歌惊喜不已。
锦绣阁老板娘从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锦绣阁三个字,还用金粉描了字体,这是串在腰上的牌子。
“这个麻烦你交给位姑娘,但凡是锦绣阁徒弟都会发一枚牌子证明身份,请她明天过来报道。”
沈安歌点点头,手下牌子,她忽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锦绣阁可有供徒弟住的地方?”
老板娘笑道:“沈姑娘不必担心,后院有厢房专门给徒弟们住的。”
听到这话,沈安歌终于放心了,因为她买的那宅子还没翻新,暂时住不了,刚好锦绣阁有住的地方给魏祺云,那她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