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这桩案件终于开审了,因为提前收买了几个大理寺卿,所以赵氏夫妇心里觉得胜券在握。
“开堂!威武——”旁边的衙役们敲击着木棍,高声齐喊。
大理寺卿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表情肃穆:“来者何人,所告何事?一一说清楚。”
“回禀大人,我们是赵家的夫妻,我们要告沈安歌一家子,她儿子在学堂我儿推落荷花池里险些丧命,且我怀疑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们家大人教的。”赵夫人大声说道。
沈安歌一家三口站在离赵氏夫妇几步远的地方,小宝脸色惨白,害怕得浑身发抖,沈安歌看见他这样,而赵夫人却在另一边睁着眼睛说瞎话,她默默捏紧拳头。
“你儿子几岁?和她儿子差不多?”大理寺卿打量了一眼小宝。
“没错,两个人都是今年刚入学堂念书,但是想不到魏小宝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长得了那还得了?!他父母之前与我均有矛盾,所以我敢肯定是他们让魏小宝害我儿!”
沈安歌深吸一口气,冷笑:“赵夫人,说话要讲证据,你空口无凭就像扣我们罪名?大人,事情并非赵氏说的那样。”
大理寺卿说:“那你把事情陈述一便,本官再自行判断。”
“回禀大人,那日小宝和另一个同窗在池边散步,赵鹏带着一群人走过去挑衅,出言辱骂,小宝反驳了几句,引起赵鹏恼怒,为此,赵鹏想推小宝进荷花池里,但是自己却不小心掉进去了。”
赵氏夫妇马上对着沈安歌破口大骂。
“你这个刁妇,撒谎!”
“明明是你们儿子推我们儿子,现在反倒颠倒是非,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双方都说自家孩子是无辜的,是对方儿子动的手,这完全矛盾。
大理寺卿沉吟片刻,眉毛一扬,不怒自威:“你们两方肯定是有一边说了谎,趁现在坦白从宽,本官会考虑减轻刑罚。”
然后双方都说自己说的是事实,看着两边都有理有据的样子,大理寺卿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大人,当时很多孩子在场,可以证明我们说的话。”赵夫人哭喊着,“千万不要相信沈安歌的话,她最会狡辩,信不得啊大人!”
大理寺卿点点头,对旁边吩咐道:“把那些证人的口供呈上来。”
那群孩子的家长拒绝出庭,因此大理寺派人去当地逐个记录口供,大理寺卿把所有口供逐一看完,除了沈严,其他孩子都站在赵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