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安歌的指控,翠萍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但是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嘴硬地嚷嚷:“明明是你害我流产,又和大夫串通好,反倒诬陷我,娘,为我做主啊!”
陆氏皱起眉头,怀疑地一直盯着翠萍看,显然已经不太相信她了,她爹娘压根就不敢吭声,他们哪里料到自家女儿会有这种操作,生怕被连累。
“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去问问那日的算命先生,他都说了我怀了男孩儿。”翠萍尖着嗓子喊。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沈安歌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出,之前她就一直觉得那个算命先生很可疑,现在既然翠萍这么说,那干脆把人叫过来对质。
“行啊,那我把算命先生请过来,再听一次,看看他怎么说。”沈安歌问了陆氏百晓通的位置,然后跑去村口的树底下找到了那老头。
那老头前些日收了翠萍的钱后,后面好几日懒洋洋的,都是爱算不算,有经过的人想算命,要是给的钱少了,他就撵走。
换做以前,一文钱他都会给算,现在他刚吃完一只鸡腿,正在拿着根枯草提牙齿。
忽然见到一个衣着得体,长得白净漂亮的女人正在往他这边走,一看就和村里的那些村妇不一样。
“哟,来了个油水多的,准备开宰。”百晓通扔掉手里的枯草,正经坐好,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
他以为沈安歌是城里来乡下避暑的哪位有钱人家的夫人,准备从沈安歌手里忽悠点银子。
“这位夫人请留步,我瞧你气质不凡,想必是个大富大贵之命,可惜啊可惜,今日有血光之灾,但是不用担心,老夫可以为你化解。”
沈安歌盯着这个老头儿看了片刻,见他尖嘴猴腮,一脸狡猾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大师,只是一个神棍。
“我今日确实有灾,所以想请这位大师随我走一趟,为我化解才灾。”沈安歌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百晓通一听有钱赚,连忙收起自己摆摊的家当,跟着沈安歌走了,沈安歌带着他往魏家走,等靠近那宅子,百晓通越看越觉得眼熟。
“......呃,是这宅子?!”百晓通一看,终于想起这宅子是前些日假怀孕的那个女人请她来算命的地方。
“这宅子有什么问题吗?”沈安歌扭头看了百晓通一眼,问道。
“没有,没有问题!”百晓通连忙摆摆手。
他心里暗道古怪,难道这位看起来很有钱的夫人也是这家的人?可是前些日来算命的时候,并未见过这位夫人啊。
百晓通一头雾水,硬着头皮跟沈安歌走进了魏家,来到大房房间里,翠萍还躺在床上装死,其他人则是一直等着沈安歌回来。
“大嫂,你前些日请来算命的大师,是这位吗?”沈安歌指着百晓通问。
“是他。”翠萍僵硬点了点头。
百晓通一见到翠萍,和魏家的几个人,想不到竟然真的还是这家,他不明白这家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