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人恰好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既然拿了工资,就要看好药田,他不但不走,还抄起一根棍子走上去想凭一己之力赶走那群山贼。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眼罩男一声令下,十几个山贼冲上去,夺走工人手里的木棍,然后把他踹翻在地上狠狠地拳打脚踢。
工人没一会儿就被打得浑身是伤,最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行了,今晚想到这里吧,我怕一会儿还会来人,咱们下次再过来继续拿草药。”
那群山贼大摇大摆地走了,临走前,眼罩男跟魏老大说好,等过阵子再过来拔草药,到时候魏老大继续给他们放哨。
等到山贼们都走了,魏老大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工人,咬咬牙跑回了魏家。
“你怎么散步这么久才回来啊?”等魏老大回到自己房间,翠萍随便问了一句。
“怎么,我出去走走你也要管?”魏老大不耐烦挥挥手,脚也不洗,直接脱了鞋爬上床闷头就睡。
翠萍看着鼓起的被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今晚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
第二天早上,上早班的工人们来到药田里,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脸血不知道是死是活,众人惊恐叫了起来。
“天哪!这是昨晚守夜的工人,村里的李文,他咋变成这样了?”
“你们看,他身上各种伤,额头还流血,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快,大家快把他扶起来!”
一群人手忙脚乱把李文扶起来,往他鼻子底下一探,还有呼吸,身体也有温度。
于是两个男人把李文背去了村里大夫那里医治,而其他人则去喊来魏家人,魏家人听说了这件事以后,除了大房夫妻,其他人都往药田里跑。
“啧,这到底咋回事,我也去看看。”翠萍也想去凑热闹,被魏老大喝了一声。
“不许去,瞎凑什么热闹!”
翠萍委屈地撇撇嘴:“从昨晚回来火气就这么大,我招你惹你啦?”
说完,翠萍赌气一扭身走出房间,去了院子里喂鸡。
魏家二老和魏老二来到那块药田,见到药田里的草药被拔了一半,地上有很多凌乱的脚印,大小不一,看起来似乎来了很多人。
“李文咋样了?”魏老爹问一个工人。
“在村头大夫那边治着呢,他被人打伤昏迷躺在地上一宿,情况估计不太好,你们快过去看看吧。”
听了这话,魏家人连忙又往大夫那边赶去,要是出了人命就糟糕了,魏家毕竟是东家,到时候要付一部分责任。
一边是要赔一大笔钱,另一边药田的名声也会跟着受损,价钱降低,沈安歌把药田交给魏家打理,现在出了这么一件闹心事,魏家人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