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美媛和缚正国结婚那么多年,这是缚正国第一次对她动手,还是在缚念的面前,于美媛怎么能咽下心里的那口恶气。
“于美媛,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要是坚持不肯让缚晴雪嫁给王大军,你大可以带着你的宝贝女儿离开这个家,再也不要回来!”
缚正国阴狠地对坐在地上大哭着的于美媛说完,立即将阴狠的视线调转过来看向缚念。
“缚念,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在半年内没和顾景深结婚,你半年后的下场会比缚晴雪更惨!”
缚正国为了得到顾景深这个女婿,暂时将缚念算计他的事情强行忍了下来。
“哼,我不是缚晴雪,顾景深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戏看够了,气也出够了,缚念眯起阴冷的狐狸眼,冷笑地说完后,旁若无人地从缚正国和于美媛的中间走过,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进了自己的房间,缚念砰的一声把房门用力甩上,整个人就那么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在地,用双手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了膝弯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行,还是不行!
短暂的报复快感并不能带走暮池曾经带给她的痛苦,就算时隔多年,她见到他的人身体还是害怕地做出本能的颤抖。
暮池应该是从国外治好病回来了,在纸醉金迷里,他的反应足以让她知道他依旧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更要搞定顾景深,让他来庇护自己。
过了很长的时间,缚念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走到床边倒了下去,妖媚的小脸上是少见的苍白和脆弱。
“啊池,你怎么跟人玩到这么晚回来?”
暮池在纸醉金迷里喝了不少酒,进屋的脚步十分的虚滑,令等了他大半夜的暮母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
“妈,我今天好像看见缚念了,她和顾景深在一起!”
用力反握住自己母亲的手臂,暮池眯眼冷笑了一声。
“你知道吗?她居然装作不认识我!
“啊池,你肯定是看错了!”
闻言,暮母心下一惊,忙把暮池扶到沙发里坐下,然后叫佣人去准备醒酒汤。
啊池的病才刚治好,千万不能再让缚念那个女人毁了他儿子!
“妈,我没有看错,就是她!”
暮池仰躺在沙发里,眯眼看着头顶散发柔和灯光的吊灯,嘴角似乎牵动了一下,然后喃喃自语着。
“她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她是我的啊!”
听着自己儿子异常执拗的喃喃声,暮母的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
那个外国医生说啊池的病已经治好了,可刚回来怎么又这样了呢?
缚念那个害人精,真是害人不浅!
在心里狠狠骂了缚念一句,暮母接过佣人端上来的醒酒汤,喂给暮池喝后,又伺候他上楼睡觉。
明天她得找缚正国说说,叫他女儿不要来祸害她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