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顾景深很快出了房门下楼吃早餐。
“你额头怎么回事?”
同样在吃早餐的顾建邦看见了顾景深额头上肿起的大包,关心地问。
“不小心撞的。”
顾景深自然不会跟顾建邦说实话,因为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以后小心点。”
顾建邦也没多问,“结了婚以后你更应该把心放在事业上,顾氏集团的未来全靠你了。”
“我知道。”
顾景深冷冷回了顾建邦这三个字后便再没有开口,吃完早餐便拿着公文包出门上班去了。
等秦淑芬起来,得知顾建邦和顾景深都出门了,而缚念还在房间里睡觉后,她觉得整治缚念的机会来了。
“去把缚念给我叫起来,让她给我来敬茶!”
秦淑芬优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叫来了一个佣人,高傲地对她命令。
只要顾景深不在,她还怕整治不了缚念那个小贱人!
“是,夫人!”
佣人不敢不听秦淑芬的命令,很快上楼去叫缚念起床,可叫了三四遍,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得已之下,佣人只能下楼回禀秦淑芬。
“给我继续叫,叫到她起床开门为止!”
顾景深的房间没有备用钥匙,这才是秦淑芬最恼火的地方。
于是,佣人再次上楼叫缚念起来,来来回回五六次,缚念依旧在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秦淑芬心里很窝火,也很想自己上楼去把缚念叫起来好好收拾一顿,可这样做太有失她的身份了,因此她只能强行压抑着内心的火气,静等缚念起床。
她倒要看看缚念那个小贱人什么时候才会起来给她问安!
秦淑芬这一等就等到了午后,缚念这才妆容精致地下了楼。
“顾夫人这是在专程等我陪你一起吃午饭吗?”
缚念走下楼后,嘴角含笑地明知故问。
“哼,我要是等你下来陪我吃午饭,早就饿死了!”
秦淑芬冷冷瞟了一眼打扮得十分妖娆的缚念,很不悦地训斥她。
“在家里穿得花枝招展给谁看,上楼给我换件正常点的衣服下来!”
“我待会要出去,就不换衣服了。”
缚念迎上了秦淑芬的冷眼,笑得很是嚣张。
“以后你也不用专门等我陪你吃午饭了,我不知道自己要睡到几点起来。”
一大早的就差佣人三番四次来叫她起床,她有那么乖巧听话吗?
缚念在内心很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面上却依旧对着秦淑芬在笑。
“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在家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于美媛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纵然秦淑芬比于美媛高了不止一个段位,但依然被缚念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
“于美媛她又不是我亲妈,教我做什么?”
缚念好整以暇地反问,“顾夫人你也是我老公的后妈,你又教了他些什么呢?”
其实她和顾景深在这一点上绝对是同病相怜,但他们的人生际遇不同,也就活成了不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