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念最后几下帮顾景深擦身体的动作很是简单粗暴,擦完她把毛巾随便丢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转身下楼那拿吃的东西给顾景深。
缚念其实晚饭也没吃饱,她比顾景深只多吃了一点点,此刻也是肚子很饿。
佣人们大概都去睡觉了,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缚念只好自己动手热饭菜。
看在顾景深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伺候他一次吧。
缚念在心里这么想着,妖冶的狐狸眼却是情绪十分复杂。
刚才顾景深那么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救她,她心里没有一点点感动那是骗人的,因为从来没有男人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替她挡灾,顾景深是第一个为她这么做的男人。
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大概只有顾景深自己心里最清楚。
缚晴雪一直把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观察着缚念房间里的动静,看到缚念从房间里出来下楼后,缚晴雪狠狠眯了眯眼,依然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像做贼一样快速溜进了缚念的房间。
房间里顾景深正背对着房门弯腰在脱自己的西装裤,突然他听见身后有人进来,以为是缚念回来了,也没在意,继续脱他的裤子。
直到缠着纱布的背后被缚晴雪用力地抱住,顾景深这才发现进来的人不是缚念,而是缚晴雪。
“缚晴雪,大半夜的你溜进你姐姐的房里想对我这个姐夫做什么?”
顾景深立即掰开了缚晴雪缠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扭头非常冷漠地问。
这个缚晴雪不知道他后背被烫伤了吗?还那么用力地抱着他的后背!
“景深,你为什么要和缚念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结婚让我那么伤心?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贱人的,你说呀!只要你说,我一定去改,改到你对我满意为止!”
被顾景深推开的缚晴雪显得十分的伤心,眼眶中含着晶莹的泪水,显得她在此刻格外的楚楚可怜。
“缚晴雪,我跟谁结婚和你没关系,是你先给我戴了绿帽子,我选择别人结婚也无可厚非。”
顾景深把脱到一半的裤子重新又穿上了,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啜然欲泣的缚晴雪,狭长的眸子中没有半分的同情,有的只是厌恶的冷光。
和缚晴雪这个愚蠢的女人比起来,缚念简直顺眼多了。
“那是缚念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陷害我的,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见顾景深对自己所说的话丝毫不为所动,缚晴雪开始声泪俱下地嘶吼。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不要我呢?”
没有缚念那个贱人存在,她和顾景深一定会很幸福的!
“不管你是被缚念陷害的还是你自愿的,你和别的男人睡了是事实,我顾景深不喜欢被人戴绿帽子!”
顾景深冷笑地半眯了眼,英挺的眉宇间已经有了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缚念那个该死的女人弄饭需要弄这么久吗?
“缚念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和你结婚之前有很多的男人,她以后一定会给你戴很多很多顶绿帽子的,你等着吧!”
顾景深的冷酷无情让缚晴雪通红的双眼里出现了无数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