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少,我可是你名义上的老婆,你确定要像缚正国一样让我去接待你的客户?”
缚念并不意外顾景深给她的职位,像她这种女人也只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可她就是痛恨顾景深和缚正国一样利用她的美色来达到他们赚钱的目的。
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慢慢发酵着,使得缚念的心情突然变得郁闷了起来。
“在缚正国那里,你不仅要出卖你的笑容,还要出卖你的身体,在我这里,你只需要出卖你的笑容,而你的身体在一年之内是属于我的!”
顾景深不要脸起来,缚念也要自愧不如。
“这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一样要我出卖色相!”
缚念很是嘲讽地冷哼了一声后,走到床边坐了下去,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顾景深,妖冶的狐狸眼里有着憎恶的冷光。
跟顾景深这种眼里只有事业的男人打交道,她完全是做了一笔非常亏本的买卖。
“你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你的色相了。”
顾景深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在了床上,特别凉薄地垂眼看了缚念一记,嘲讽。
“既然缚正国能把你物尽其用,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花了那么多钱把缚念娶了回来,这笔账自然要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好啊,只要你不后悔就行,顾大少!”
缚念闻言后冷冷地勾唇,妖冶狐狸眼里的光芒在此时显得特别的幽暗阴沉。
顾景深公司里多的是男性员工,既然他不怕自己给他戴绿帽子,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咯!
“你最好给我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否则你的脑袋注定要被我当球踢!”
顾景深仿佛知道缚念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再次冷冷地警告了她一番。
这个该死的女人,老是想给他戴绿帽子,他顾景深的绿帽子能那么好戴吗?
“我一定牢记顾大少你的话,并把你的话奉为圣旨一样去执行!”
缚念牵起了嘴角,对顾景深露出了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顾景深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她,那她在公司里搞出点事情又何妨。
总之,顾景深要缚念安分上班是不可能的。
“过来给我换药!”
顾景深对缚念这个虚假的笑容十分的嫌弃,于是背过身去冷冷命令她。
该死的女人,能不惹他生气吗?
“好!”
缚念从善如流地答应了,只是在给顾景深换药的时候手劲大了一点。
换完了药,顾景深又去书房待了一会儿才回来睡觉。
第二天,缚念一大早被顾景深从床上拖了起来,强行带着她一起去公司上班。
一路上缚念连连打着哈欠,将头靠在了顾景深的肩膀上闭眼想睡一会儿,却被顾景深很嫌弃地一次次推开了。
最后,缚念便不往顾景深的肩膀上靠了,干脆靠着车窗玻璃睡着了。
顾景深这个混蛋真是没有一点的人性,就不能让她睡到自然醒后再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