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深可以接受缚念抱怨式的撒娇,但绝不接受缚念娇嗲式的撒娇。
“老公,原来你也有这方面的变态嗜好啊?”
缚念似乎是戏精上身了,听了顾景深的恐吓后,她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大惊小怪地说着,可双手却依旧没放开顾景深的那条手臂。
顾景深,你要是敢打我,我一定让你下半生没有任何幸福可言!
“缚念,信不信我真会打你!”
顾景深十分不悦地用手掐住了缚念的小脸,恶狠狠地眯眼瞪着她,咬牙。
“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这该死的女人皮又痒了!
“老公,我刚才吐得稀里哗啦的,脸上也沾了不少,你确定要这样一直掐着我的脸不放吗?“缚念在顾景深恶狠狠的视线威胁下,很是恶意地翘起了嘴角,说出了让身为洁癖重度患者的顾景深绝对接受不了的话。
顾景深,你想跟我玩这种威胁人的把戏,你是玩不过我的,谁叫你有洁癖呢!
“缚念,你该死的……”
闻言,顾景深立即脸色铁青地放开了缚念的小脸,然后叫吴用把纸巾丢过来,拿纸巾使劲擦着他那只掐过缚念小脸的大手,好像他手上粘了什么可怕的细菌一样。
缚念坏笑地看着顾景深使劲在擦手,漂亮的眼珠子随即狡猾地转了转,然后她凑过去出其不意地在顾景深紧抿的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顾景深被缚念亲了一口,浑身立即僵硬了,没过一会儿,他脸色墨黑地命令吴用立即停车。
车还没有挺稳,顾景深便打开车门冲了下去,跑到路边大吐特吐了起来。
“哈哈哈!”
见状,缚念用手拍着副驾驶座的椅背,开心地狂笑不止。
这下她总算能好好出一口恶气了!
“夫人,你这样捉弄顾少不好吧?”
吴用有些担心地看着在路边狂吐不止的顾景深,深深为惹了顾景深的缚念担忧。
顾少的报复心绝对够强,夫人这次肯定会被顾少修理得很惨。
“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是我老公吗?我捉弄他还要找什么理由!”
缚念不悦地瞪了吴用一眼,然后拿起被顾景深丢在后车座上的纸巾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呶,要不要擦擦?”
缚念走到顾景深的身边,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
“缚念!”
顾景深吐得也差不多了,立即从她手里抽走了纸巾,抹完了嘴边污秽物的顾景深抬头冒火地瞪着戏耍了他后像个没事人的缚念,磨牙霍霍。
该死的女人,胆子渐肥啊,敢戏耍到他的头上来了!
“还要纸巾吗?”
缚念好整以暇地看着恨不得用眼神吞了她的顾景深,随手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
顾景深这是又被她惹毛了,真是好荣幸呢!
“缚念,你该死的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顾景深此时怒火攻心,真的很想把缚念吊起来狠狠打一顿消气。
“我知道你对我下得了手,不过这是大马路上,你确定要在这里把我打一顿吗?”
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缚念有恃无恐地对顾景深挑眉叫嚣。
顾景深虽然脾气不好,人品也不咋样,但他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这点她可以完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