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袁冰箐这朵伪善的白莲花道歉,顾景深的脑袋怕是被驴踢了吧!
“我不道歉,我不仅不道歉,还想彻底毁了她!”
缚念狠起来是连向来心狠手辣的缚正国都害怕的人物。
话落,缚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袁冰箐的右手死死地按在了琴键上,再次将琴盖翻转了下来,重重砸在了袁冰箐右手的手指上,并用手使劲压着琴盖,琴盖下面都能听见袁冰箐手指清脆的骨裂声了。
由于缚念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顾景深来不及反应过来,等顾景深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
这次袁冰箐比之前叫得更凄厉,痛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冰箐!”
顾景深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软软倒下去的袁冰箐,多年后的今天,顾景深第一次如此亲密地叫着袁冰箐的名字。
“她死不了的,顾景深。”
看着顾景深在自己面前那么紧张别的女人,缚念突然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景深,漂亮狐狸眼里流转的璀璨星辰全部熄灭了。
她缚念什么时候被别的女人比下去过,还真是讽刺呢!
“缚念,你给我滚开!”
闻言,顾景深怒极反笑,抬手用力抓住缚念死死按住琴盖的那只小手把她无情地甩到了一边,将袁冰箐鲜血淋漓的右手从琴盖下解救了出来,狭长的眸子里溢满了心疼之色。
缚念这个该死的女人太过分了,她居然如此的恶毒!
“顾景深,你是后悔了吧?”
缚念堪堪稳住了自己摇晃不已的身体,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出声。
什么爱她,什么试着跟她生孩子,顾景深这些美丽的谎言在他的前任面前全都是狗屁!“给我滚回公司去,我待会回去找你算账!”
袁冰箐的双手伤得那么重,顾景深不想耽误时间,立即打横抱起了昏迷的她,冷冷朝缚念丢下这句话后,抱着袁冰箐便大步跑了出去。
没错,顾景深是用跑的,而不是用走的,可见他对袁冰箐的手伤有多么的担心。
冷眼看着顾景深抱着袁冰箐大步跑出去的高大身影,缚念又想笑了,可她的嘴角不管怎么努力上扬,却只有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无尽地蔓延,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今天趁这个机会她好好试了一把顾景深,事实证明她还是对自己自信过了头,袁冰箐始终是顾景深心里的白月光,她是比不过的。
这样也好,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何必留恋呢,她得把在顾景深身上付出的感情收回来,然后跟他银货两讫,以后各走各的路!
“还看什么,都散了吧!”
袁冰箐都走了,这些排练的人和缚念没交情,也就不愿意搭理她,各自散去了。
见状,缚念很不屑地冷哼一声后,从容不迫地走下了舞台,嘴角含着一抹傲视一切的妖媚笑容,风情万种地走出了大剧院。
顾景深,我等着你回来找我算账!
顾景深带袁冰箐去看了最好的骨科医生,医生给袁冰箐的双手做了最全面细致的检查后,不禁对顾景深直摇头。
“病人的手好是能好的,日常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但弹钢琴是不可能了。”
“医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治好她的手伤,她以后还要弹钢琴的!”
医生的诊断让顾景深蹙紧了浓眉,语气更是急促了些。
“我医术有限,你不如带病人去国外找著名的骨科专家看下,说不定他们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