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念的歹毒顾景深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但缚念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绝对是不行!
顾景深随即低下头去,入目的便是缚念胸口那串又大又圆的珍珠项链,珍珠散发出来的莹润光泽生生刺疼了顾景深的眼睛。
该死的,他的女人身上不能戴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怒从心起,顾景深大手用力一扯,便把缚念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给扯断了,断了线的珍珠如下落的雨点一样滚落到沙滩各处。
“顾景深,你有病啊!这串项链起码值个几十万!”
看着四处散落的珍珠,缚念心疼地在滴血。
这么多颗的珍珠颗颗都是极品,都是钱啊,被顾景深就这么毁了!
“你该死的心疼上官煜送你的项链干什么?我送你的项链不比他送你的名贵吗?”
顾景深看缚念耳朵上戴着的珍珠耳环也很碍眼,干脆伸手摘了扔在了地上,踩在了脚底下重重碾压着。
他送给缚念这个该死的女人那条蓝宝石的生日项链就价值几千万了,她却心疼上官煜送她几十万的珍珠项链!
“顾景深,你有病就赶紧回去吃药,别来糟蹋霍霍我的东西!”
缚念简直对顾景深粗暴幼稚的行为不忍直视,于是很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该死的顾景深,这身行头她今天穿完了是要还给上官煜的,如今被他毁成这样,她还怎么还啊!
“缚念,你该死的有种再跟我说一遍!”
顾景深怒不可遏,最后把那根精致的簪子从缚念乌黑的发丝里拔了下来,一折两断扔在了地上,某总裁狭长眸子里的怒火已经烧红了。
“顾景深,你发什么神经!”
头发如瀑布一样披散下来,缚念漂亮的狐狸眼也怒红了。
“你有本事把我身上的旗袍也给撕烂了,因为这也是上官煜送我的,来啊!”
不准她穿戴别的男人送的衣服首饰,那他凭什么可以一声不吭地丢下她陪袁冰箐来M国治手伤,难道这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缚念,你别以为我不敢!”
顾景深真的是被缚念气疯了,竟然想也不想地去拉扯缚念的衣领。
“顾景深,如果你想让海滩上的所有男人来膜拜我的身体,你尽管撕了我身上的旗袍,我是无所谓的,毕竟我的身体被很多男人看过,也不差海滩上这些男人。”
冷笑地看着顾景深异常疯狂的举止,缚念把毫无廉耻的话说得坦坦荡荡。
顾景深,你若敢撕,我就敢光着身体走出去,看看你敢还是我敢!
缚念的这句话如一盆冷水瞬间泼醒了理智全无的顾景深,他慢慢放开了手,依旧脸色阴沉地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齿。
“你该死的在威胁我是不是?”
他女人的身体只能他一个人看,别的男人休想!
“你认为是就是咯!”
缚念表现得一脸无所谓,“毕竟我还是你顾景深的老婆,你还是要面子的。”
“既然你明白自己是我老婆,那上官煜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你告诉我!”
顾景深心里恨不得直接把缚念的脖子给拧断了,可拧断了缚念的脖子,顾景深便没了缚念,因此他只能忍着心中那股滔天的杀意,阴沉无比地逼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