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那么卖力地伺候了她一整夜,她一醒来却又把他踹下了床,这跟那什么有什么区别!
“顾景深,你怎么在我床上?我记得我昨天跟上官煜在一起的,要说出现在我床上的男人最大可能是上官煜,而不是你顾景深!”
缚念此时又在演了,把一个喝醉酒醒来断片的女人演得活灵活现。
“哼,你很失望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上官煜吗?”
闻言,顾景深黑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缚念阴森森地冷笑。
“昨晚上官煜是来敲你房门了,不过被我打发了,他也是个聪明人,不会猜不到我留宿在你房里干了些什么吧?”
该死的女人,一醒来就跟他提上官煜,是想活活气死他吗?
“顾景深,你混蛋!”
缚念听了以后,装出十分生气的样子,将手边的两个枕头一前一后地朝顾景深身上扔去。
“我不是混蛋,是你缚念名正言顺的丈夫!”
顾景深无视缚念砸向他的枕头,很快单膝跪着爬上了床,连人带被子把缚念给拖了过来,困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我,说你是我顾景深的老婆,你除了我,不会有其他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用力掬住了缚念的下巴并抬高了,顾景深这么做让缚念除了直视他,不能看其他的地方。
“顾景深,你神经病啊!”
缚念当然是把顾景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听过就算。
“你在外面都有女人了,我为什么不能在外面有男人?”
“你该死的为什么不相信我和袁冰箐之间没什么!”
话题好像又绕到了顾景深最不愿意回答的那个问题上,因此他又恼怒了,掬住缚念下巴的力道又增加了不少。
“如果你和袁冰箐之间没什么关系,那我故意弄伤她手之后,你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又为什么要要求我跟她道歉?我以前是怎么对待缚晴雪的,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你有紧张过缚晴雪吗?你有要求过我跟缚晴雪道歉过吗?”
缚念猛地打掉顾景深钳制住自己下巴的大手,冷冷逼视着他。
“但凡你有一点点在乎我的感受,你就不会为袁冰箐出头,更加不会要求我跟她道歉!”
顾景深,我才是你的老婆,你的心却想着袁冰箐!
“是你先做错了,袁冰箐是靠双手吃饭的,你废了她的双手等于毁掉她以后的人生,难道你很希望我养她后半辈子吗?”
顾景深在这个问题上绝不妥协,他只看到缚念故意伤害袁冰箐,没看到袁冰箐故意陷害缚念,因此怎么样都是缚念的错。
“呵……你可以养她啊,我不介意的。”
缚念嗤笑了一声,表现得很是无所谓。
“反正你也厌烦我了,我们干脆离婚好了,等我和你一拍两散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养她一辈子了!”
“缚念,你该死的别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闻言,顾景深一下子怒红了眼睛,突然伸手很用力地扼住了缚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