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箐,我生日的时候,顾景深用送你的生日礼物给我弹奏庆祝我生日快乐,我们还在钢琴上面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你觉得你在顾景深的心里真的有你认为的那么重要吗?”
缚念的嘴角无比魅惑地勾起,每一个字都浸润着她的魅惑,然后无比尖锐地刺进袁冰箐的内心,直把她刺得鲜血淋漓。
只不过是一架破钢琴而已,她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你……”
袁冰箐被缚念说的事气得说不出来,只能拿一双嫉恨的眼睛狠狠瞪着她,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
这个恶毒的坏女人怎么可以用那么肮脏的方式玷污景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和玷污她和景深之间的爱情有什么区别!
“你在我面前炫耀也炫耀够了,现在可以给我滚了吧?”
缚念妖媚小脸上的魅惑只维持了半分钟,半分钟后她再度变得阴郁冰冷。
她本是回来换身干净衣服再去殡仪馆悼念舅舅,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家里多了一个袁冰箐!
顾景深,你可真有能耐,我还没跟你离婚,你就已经把人给接回来了!
等我料理完我舅舅的后事,我一定会好好找你算这笔账!
“我不……”
当袁冰箐说出那个不字后,缚念已经不想听她后面的话了,直接上手用力扯住了袁冰箐的长发,异常粗暴地把袁冰箐从沙发里扯了起来,一路把她往门口拖。
“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赶紧放了我,景深回来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袁冰箐痛得尖叫不已,还不停地对缚念放狠话。
“你有本事就把顾景深叫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不放过我!”
缚念丝毫不为所动,一路把袁冰箐拖到了门口,然后放开了她,抬腿直接把她一脚踹出了门外。
那样子的缚念又狠又飒,有一种与平常不一样的美艳。
“缚念,你该死的干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
顾景深下班回家正好撞见缚念把袁冰箐狠心踹出家门的那一幕,气得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家门口,厉声质问缚念,在看见缚念衣服上染着的血迹后,他的瞳孔猛然一缩,凌厉的气势一下子锐减了下来。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很显然,在袁冰箐和缚念之间,顾景深是偏向缚念的。
“哼,我受不受伤,你还关心吗?”
顾景深的关心并没有让缚念抑郁的心情有半点的好转,反而更加的生气烦闷。
“我扔个讨厌的垃圾而已,你心疼了?”
顾景深,我现在看着你这张脸心里就有一股邪火在燃烧,烧得我很想当场弄死你!
“景深,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一回来就打我,还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赶出屋子,我告诉她是你带我回来让我住在这里的,她就是不信!”
被缚念称为垃圾的袁冰箐一见顾景深回来了,顿时有了底气,跌坐在地上也不爬起来,而是伸手抱紧了顾景深的一条大腿,嘤嘤嘤地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