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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田瑾和承恩侯道别后,出了大理寺狱,又递给那名狱卒一块碎银,约莫五两左右,两人聊了一会天,田瑾有意奉承,不一会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
田瑾知道这名狱卒新调过来,现官不如现管,若是能与他相识,以后来探望父亲就方便许多,笑着道,“这位兄长辛苦了,承恩侯就麻烦兄长多多照顾,兄长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你我以后就兄弟相称,有福同享,改日定当请兄长喝酒。”
狱卒见这位小侯爷出手大方又谦虚和气,他刚刚调到大理寺狱,自然还不似那些老油条捞惯了油水,刻薄苛刻。
此时心满意足,“小侯爷客气了,分内之事,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地好好的。”
田瑾深施一礼,笑着告辞离去,他心中谋划好一个计划,隔天就出现在七皇子宫门前,递上拜帖,暗中又塞给小太监一个荷包,求见七皇子。
盛淮安正在书房里和阿大阿二商议事情,闻言笑着道,“承恩侯府的小侯爷?都没有承恩侯了,哪里还来的小侯爷?”
小太监呈递上拜帖,还有那包银子,“王爷,田公子还给了奴才一包银子,求奴才务必要将拜帖呈递您。”
盛淮安接过荷包,笑着掂量一下,“这位小侯爷原本蠢得本王都懒得理睬他,如今看来,吃一堑长一智,居然懂得人情世故了。”
阿大好奇的问道,“王爷,小侯爷找您会有何事?”
盛淮安笑了笑,“定是为了承恩侯而来,请本王去父皇面前求情,边关之事因为本王执意调查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这位承恩侯府的小侯爷学聪明了,不过,本王怀疑背后有人出谋划策,让他来找本王,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应了一声,到宫门外请了田瑾进来,田瑾进来后深施一礼,举止谦卑,“田瑾见过七王爷。”
盛淮安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来人,赐座奉茶。”
田瑾自从父亲出事承恩侯府被抄家,去哪里都是冷眼和嘲讽羞辱,没想到这位七皇子居然这般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忙拱手道谢。
两人闲聊几句,盛淮安笑着问道,“不知小侯爷此次往来有何事?”
没想到田瑾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恭恭敬敬呈上,“王爷,父亲获罪,承恩侯府被抄家,我遵从父亲吩咐,决定带着母亲回南方,这是父亲回顾毕生治水经验写的《治水要诀》,父亲给到我,虽说我平日耳闻目睹父亲治水之事,但如今心灰意冷,不想留在京城,听闻世人皆道王爷一心为国为民,特奉上此书,江南多洪水,希望以后用得到,也算全了父亲一片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