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多了几分怜惜和疼爱,伸手轻抚沈知的鸦发,叹息道,“知知,你永远是父亲的好女儿,唯一的女儿,其他人永远越不过你,父亲和相府只会护着你。”
沈知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不但和沈相冰释前嫌,还获得沈相的愧疚和怜惜,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若是周虞在此见状,一定会啧啧称赞,她的宝贝女儿不但不是个小可怜和小苦瓜,还是个小芝麻包和奥斯卡民间影后。
她眼泪汪汪,湿润的眸中满满的孺慕和欣喜,“真的吗,父亲?”
沈相见女儿如稚童一般可爱,不由笑着点点头,“是。”
他伸手拍了怕沈知的肩膀,为她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父亲处理些事情再来看你。”
见沈知乖觉的点头应下,沈相起身离去,出了偏帐,吩咐沈管家命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将相府中的各类珍贵补品和药材,带来京畿围猎场。
“围猎场的事情怕是还要再过几天,这里缺少上等药材和补品,你命人快去快回,不许耽误大小姐的身体,否则本相决不轻饶。”
沈管家心中惊讶万分,围猎场出了刺客这般大的事情,自家相爷还有心情管大小姐的身体?他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但却明白从今往后,看来相爷对大小姐不一样了。
心中警觉,面上却恭恭敬敬,应了一声,“是。”
沈相带着沈管家离开后,沈知静静卧在床榻上,心中想着刚才的事情,父亲如今看来已经完全消除了疑心,对自己也会和以往有所不同,如今该如何让太后丝毫不起疑心,同时接下自己递过去的橄榄枝呢?
她正想得出神,偏帐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眼前红影一闪,谢兰亭端着一个青瓷碗出现在榻前,只见他身上血迹斑斑,就连红衣也无法掩饰那些已经干涸发紫的血痕,神情憔悴,一双凤眸又红又肿布满血丝,此时正惊喜的望向自己。
“知知,你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谢兰亭身后又闪过两人,皆是满脸泪痕,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正是绿杨和红杏,手舞足蹈哑着嗓子,“小姐,您醒了,呜呜,您终于醒了,否则,我们哪里还有脸见老夫人和老爷夫人,就算去跳河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