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下方都沁湿了!
御医跪在地上,医治了半响,整个人大汗淋漓。
最终,他停手面朝昌运帝,犹犹豫豫说道:“陛,陛下,天师失血过多,已然…已然西去了!”
“什么!”昌运帝极其意外,又从位子上冲起了身,他暴怒不已,“方才人还好好的,明显伤势不重,怎会忽然死了!”
“孤看是你医治不尽心!”
御医身躯一震,将头磕在了地上,他颤声:“微臣冤枉!”
“虽然那伤未伤及筋骨,但却没能及时止血,故而……若能早上那么一时半刻医治,微臣定能抢回天师一条命啊陛下!”
贤妃抹的那样东西,无色无味,且能够被伤口吸收。
在它吸收过后,贤妃还特意擦拭了伤口表面,清理掉余药残留。
除非剖尸查探,否则根本无法从表面看出她动的手脚。
昌运帝咬紧牙关,大手一挥,震声喝道:“谁干的?是谁!”
他在质问谁伤了天师。
众人自然回答不上,可碍于圣怒,还是纷纷跪倒了下来。
赫连思无语死了,【有没有搞错,死都死了你还要找个背锅的!狗暴君你什么时候才能当个人!】
许皇后她们也明白,陛下是要找个人撒气,可惜没有人能承受圣怒。
看样子是有得闹了……
幸而,景钰跪上了前来,他糯糯回答:“回陛下,是他在抓景钰的时候自己弄伤的,无人伤他。”
他语气淡淡,没有一丝恐惧与惊慌,仿佛在陈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片刻,那袭玄色的衣袍凑近过来,停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