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常被御医诊脉,归来路上又加关在行宫这么几日,身子一点毛病都没出现。
昌运帝也是想着没什么问题,才敢说明夜放出他俩。
听完,空嗬随意推开了他,不甚在意,“哦,解就解了呗,那么激动干啥。”
什么带他们郊游啊,不就是想让他们干活嘛,说得好听而已啦。
想着,他正经地又瞧了鲍不平一眼,发现对方脸上仍有喜色还没消散。
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贴了过去,正色盯着对方眼睛,“无臻,怎么看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鲍不平心中咯噔,他立马背身过去,不自然辩解:“师叔说什么!无臻,无臻听不明白…”
话到此,他缓缓扭回头,就见空嗬目光炯炯,张着嘴还要说什么。
鲍不平心一紧,又奔回去抓着空嗬肩头,急急打断:“我根本不认识宫里的人,也没什么旧相识,后日去往郊外也并非想见谁!是空嗬师叔你多想了,懂吗?”
空嗬:“?”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半天。
直到空嗬又一次推开鲍不平,他一副洞察所有的模样,得意道:“不用解释,贫僧全都明白了!”
随着鲍不平被紧张感压得喘不上气,空嗬大呵一声,他继续道来:“你是想好好办妥这次祈福,让陛下高兴高兴,借机帮师叔我多顺几坛密酿回来对不对!”
“无臻你真的,师叔我感动啊!!”
鲍不平满头黑线:“……”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