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惠理女士,哦不,应该叫你智惠理女士,”
白马松继续说道,
“我昨天就让人查了查你的资料,发现你其实是单姓明,名智惠理。于四年前回国,也是在那个时候,你才知道你妹妹铃鹿樱子的死讯对吧?”
“没错,”
明智惠理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否认,
“在那之前,我一直在美国波士顿的波士顿学院攻读文学硕士。”
“在那之后的每一个冬天,你都要来琴屋旅馆这里,或是一次,或是两三次,而且,每一次都住在这一间房间,”
白马松缓缓的走了回来,来到了桌边,盘膝坐下,
“是真的喜欢这边的风光,还是另有所图?”
“白马警官,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明智惠理眼中的神色丝毫不变,如同一个已经坐定的老僧,古波不惊。
白马松对此倒是早有预料,
“那我换一个问法,你之前每一次来琴屋旅馆,是不是都是住在这个房间,然后对着下面的铺满白雪的悬崖,一遍一遍的尝试着你的手法?”
白马松两只手平放在桌面上,一只手指滴滴答答的敲着桌子,眯起来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明智惠理。
明智惠理脸上没有表情,也不对,或者说是带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的摇动着脑袋,
“白马警官,我说了,要是有证据证明我是凶手,请直接给我戴上手铐。”
“否则的话,还请您不要说些对我,对您声誉都有损伤的话语。”
难缠!
佐藤美和子和真先实心中不约而同想着,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好,而且若是这次的凶杀案真的是她构思四年所为,他们警方恐怕真的难找出证据啊。
他们把目光再一次的投向白马松,如今,只能看白马松有什么办法了。
“明智惠理女士,”
白马松再一次的捧起茶杯,茶水的温度已经降了下去,能够暖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明智惠理深深的看了白马松一眼,真先实不知所云,而佐藤美和子和灰原哀则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智惠理。
到此为止,什么到此为止?是说案件的调查,还是说杀人事件?
明智惠理还想杀人,是谁......
“小林良一,东田阵,”
白马松一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