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钟楚楚接过,语气求饶,“北哥,你……你不要打我哥啊,他知道错了!”然后走开了。
陈北也没说,径直进了屋里,一进去,那刺鼻的味道,没给他熏一跟头,屋里阴沉昏暗,床上地上扔了不少衣物,臭袜子、内衣裤凌乱丢着,一边小桌上放着碗筷,还有吃剩的食物,上面不少苍蝇停着,这都馊了,另一边墙角还有个马桶,
好家伙,这是吃喝拉撒都在房里解决了。
他这想找个地儿坐下,都没位置,过去把一边窗帘拉开,开了窗户,透透风,不然可待不住,
边上找把椅子坐下来,给自己点上根烟,狠狠抽一口,这些天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倒是给熏通透了,
看着面前的家伙,道:
“我听八皮讲,你都好几天没去公司了,怎么着?不想干了?”
钟德发语气低落道:
“北哥,我……我没有,我身体不舒服,休养几天。”
“休养个屁!”
陈北骂咧道:
“你身体真不得劲,你请假就好好休息,看看现在,这特么是休养嘛?
咋滴,把自个一关,不吃不喝,公司事务不管,家里人对你的关心也不闻不问,就这么待屋里头,以为自个多牛逼怎么着?
就你这种,最让人瞧不起,你爹妈都多大年纪了?还得替你担心,这都上医院去了,你说你多‘孝顺’吧,
我要有你这么个‘好儿子’,非要赏你几个大嘴巴子,槽!”
说罢,又狠抽一口,吐出道浓烟,继续道:
“你还端上了,真有气得不该是我嘛?你小子犯了这么大错误,我一没报公安,二更没撤你职,你还委屈上了。
今儿给句痛快话,想不想干了?不想干我就成全你,卷铺盖滚蛋,你天天躲屋里,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好了,谁也不会管你。
要还想好,那就给我麻溜的去上班,你这一出演给谁看呢?
那魏鑫啊?扮苦装可怜,让人家回心转意?做他娘春秋大梦去,人家这会估计跟她学校那个对象如胶似漆,有说有笑,谁特么管你,
千万别幼稚,大家都成年人,理智成熟点!”
“吧嗒!”
话音落,钟德发身子一摇晃,腿一软,瘫坐到地上,情绪再也绷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北哥,我……我就是想不通,她魏鑫为什么这么狠心,我对她这么好,只要她想要的,我都给她,都依她,就是我爹妈,我都没……没这么孝顺过,
可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
“有什么想不通的!”陈北皱眉道:
“遇到渣女了呗,人一开始就是奔着你钱来的,想捞一笔走人,压根没喜欢过你,咱大佬爷们,洒脱点,不就个女人嘛,还是这种渣女,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一点不值当!”
“可……可是我付出多少感情?”钟德发红着眼,“我……我不服,我不甘心啊!”
“这好办!”
陈北道:
“你跟这女人还没上过床吧?我手里有拿捏她的把柄,让她跟你滚回床单,这种女人最惜自个,肯定会同意的。
你要了人一血,呃……这个,这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我就不敢保证了,但也算出口气,给那个叫贺城的戴顶绿毛龟,
让你钟经理舒心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