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这闹大了不好吧?”柳涛担忧一句,打白条的事他是清楚的,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对的,对的!”张闻也附和着,“最好还是缓着些来,毕竟现在人当家。”
“屁当家!”
陈北不屑一声,
“就一秘书,还真把自个当回事了,你们刚也看到了,我够相让了吧?奈何人不给面子,还要往我脸上抽巴掌,就一狗仗人势的小人。
我陈北其实很好说话的,你给我尊重,我以礼相待,你跟我扯犊子,我还笑脸相迎,
我特么是贱骨头不成?
上面要试探咱的底线,那就来吧!”
柳涛两人见此,也不再多说。
一顿午饭吃完,三人下了楼,到了一楼大厅时,那前头收银台位置,围着几人,当先一个是程培,面红耳赤跟里头的苟富贵争吵着,
陈北已交代过,苟富贵自然不会相让,都要报警了,最后程培没办法,
咬牙切齿,“我……我现在没这么多钱,我个人给你写借条,这总行吧!”
苟富贵瞄了眼站远处的老板,见人没吱声,便点头,“可以!”
几分钟后,酒店门口,程培看着前头离去的大奔,放身下的双手紧握,眼神阴鸷,
“陈北,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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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陈北开车来到服装厂,到了厂办大楼,先来到财务室,这会时间还早,门敞开着,他往里头瞄了眼,只有柳月一人,坐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埋头写着什么。
他悄摸过去,坐到桌前椅子上,人还没发觉,上身一高领毛衣,蛮贴身的,将两坨浑圆勾勒出优美饱满的弧线,
不过也是捂得严严实实,他见不到一丝便宜。
只能出声,“咳咳……柳姐,这么勤快呢!”
柳月一听声,猛得抬头,脸上露出欣喜,不过很快镇定了,
“你还知道回来,不说十多天,这都大半个月了,这么大厂子放着,不管不问,你心倒真是挺大的。”
陈北道:“有柳姐你在,我是放一万个心。”
“你少来!”
柳月哼声,“把我当牛马使唤,自个躲我后面,什么也不干。”
“那我干行不行?一定好好干,往死里干!”
“呵!”女人撇下嘴,没明白某人的险恶用心。
陈北从兜里取出一礼盒,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