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闹归闹，没人敢拿虞重的话开玩笑。
既然虞复答应了虞重会好好地替他办事的，就一定会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跑过去公司开了个会，连带着谢宵一起，就像总裁带着小秘书。
丁战一直黑着脸，坐在那边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想些什么。
虞复不认识他，而柳佳晖和谢宵潜意识里面以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虞重，也就没有太过照顾他的情绪。
“我先上个厕所。”
为了能够尽快理解这个新兴的培训公司，虞复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早上，期间喝完了两瓶矿泉水，终于坐不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柳佳晖拿出手机，问：“我点个外卖，你们有什么忌口的或者不喜欢吃的吗？”
“清淡点的都行。”谢宵说。
丁战脸色沉闷，一言不发。
倒是虞复走到门口了，听见这话赶紧回头喊了一句：“不吃芹菜和香菜。”
“好，那就点一个芹菜炒鱿鱼，西芹炒虾仁，再来一个凉拌香菜吧。”柳佳晖十分利索地下了单，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谢宵：“……”
他能怎么办？只能默默地自己也点了一个外卖，帮虞复叫了一盆酸菜鱼，就是上次他们吃的那家，特意备注了不要放芹菜和香菜。
没想到虞复不喜欢吃芹菜啊，其实他还挺喜欢来着。
丁战冷眼旁观着这两人的动作，包括柳佳晖特意为“虞重”点了他不吃的所有菜，以及谢宵贴心地替他另外订了一份餐这种细节。
虞重不吃芹菜吗？
这他倒是不知道，但是上次他们几个人去吃饭，明明桌上也点了有芹菜，他也有注意到虞重下了筷子。
他忽然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大，差点将座椅给碰翻过去。
谢宵和柳佳晖看向他，丁战神色如常，淡淡地说：“我也去一趟厕所。”说罢抬脚就走。
谢宵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凉意。
他不解：“丁校长看起来好像很没有精神，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能是什么事情？不就是虞重那个人渣吗？一直将他当成工具人，骗了人的身体还骗了他的心，怎么说都说不通，都叫他不要去管虞重了，那家伙管不得了。”
饶是他和虞重多年的兄弟情谊，都被他给磨得没了耐心，丁战不过是才认识一两年的前辈。
却说丁战从办公室出来，转身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