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

蒋曦月搂着方果果，身后跟着方青，就往机场的方向走。

方沅踌躇了一下，停了下来，看着性格突变的虞重，迟疑了半晌，问：“哥哥他怎么了？”

“……”柳佳晖对他一口一个哥哥着实不爽，不过毕竟是在虞重那里挂上号的人，他也不会去为难他——谁还不是被虞重这清纯的模样给欺骗了的骚年呢？

“他生病了。”

“什么病？”

柳佳晖看了虞重一眼，虞重头上顶着他的外套，可能是感到有些丢脸吧，就将脸给挡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等他稍微好点了，你再去问他把。”

反正到时候虞重还一意孤行地想要去追方沅，那个时候方沅也有知情权。

他招了一俩出租车，打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在路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影响，柳佳晖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还蛮重要的事情。

医生说过，精神类的疾病是会遗传的。

……而虞重忽然性情大变，就连性取向也变了，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呢？

他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然后认命了，并且接受了自己得了病的事实，才渐渐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付过了打车钱，柳佳晖将两个人的行李都拎了下来，掏出钥匙开门。

虞重坐在公寓外边的一个小椅子上面，情绪低落。

将东西都放好之后，柳佳晖退出来，去叫他：“虞重，我们进去吧？”

虞重一言不发地就走了进去。

柳佳晖无奈地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找他说话：“你会不会饿？要不要我给你煮点东西吃？会不会困？要不要睡觉？”

“我困了。”虞重闷闷地说。

“那我们去睡觉吧。”虽然大白天的，但是既然他说困了，那就让他去睡觉吧。

柳佳晖进房间里铺床叠被，将本来因为旅行而收拾起来的被褥重新打开，拍了拍，招呼虞重上来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