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陛下,您要的消息传来了。”李福禄一路不敢耽搁。
元其修随手接过纸条,面色阴沉,“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查不出来,要他们有何用。”
“李福禄,传朕旨意,再查不出追杀元慎之人,这些废物以死谢罪。”
暗卫的只传来:杀手来处在外域,再无其他信息。
外域除了对立国和罗国,只剩下边疆地域。元慎只是个少年,能与和罗国发生什么冲突,置他于死地。
边疆乃戍边将士,更不可能与元慎交恶。
他想到一个人,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是他,都十年了,有什么怨都随着逝人消逝。
元其修按了按太阳穴,伤神无比,“兵符要尽快回到手中,才能睡个安稳觉。”
……
照王府府邸。
“呦!不是说受伤了吗?这能蹦能跳的哪伤着了。”一道调侃的声音传来,云皎然的好友秦飘月姗姗而来。
云皎然写完的字,须臾揣在怀中,秦飘月要是见到她写的追夫计策,指不定怎么埋汰她,“消息传的真快,秦大小姐上门来损我了。”
秦飘月上手去掏云皎然藏的纸张,云皎然哪能如她的愿,转身躲过。
“你是不是写了我坏话,然后贴在小人身上,想打我。”
云皎然翻了个白眼,“大小姐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我多有闲心。你这次来真的只是看我受伤没有?”
秦飘月严肃起来,“然然,我被指婚给二皇子元天泽了。”
皇室子息不丰,生下来的皇子不是夭折就是身体羸弱。成年皇子除大皇子元天诺外,只有这一位活到了成年。
“你不会要逃婚吧。”秦飘月的性子和云皎然相像,不喜欢困在一方小天地 。向往泛舟湖面,红泥小炉,一竿纶的自由日子。
“我要逃婚,我爹能打断我的腿,我是要告诉你,我偷听我爹他们谈话,元天泽有一挚友叫萧墨瀚,他回帝都了。”
……
照王府假山。
云皎然提着食盒,拎着一壶酒,按动了假山上的石块。一条明亮的台阶延伸下方。火把照亮整个空间。
这里有五座监牢,每一座牢笼只有门,门锁不设。前四座监牢空无一人,最后面的监牢亮着黄豆大的光亮。
牢里四处摞着几米高的书籍,不大的房间被书籍塞得满满当当。一名老者伏案,嘴里念念有词,“这不对,不应该这样写。”
云皎然放下食盒,酒壶,恭恭敬敬地给老者行礼,“师傅,徒儿来了。”
洛南从书中的奇妙世界拉回现实,招呼着:“皎然来了,老夫今日有口福了。”
他规整好书籍,挪出一小块地方。云皎然将食盒中的食物摆放好,为师傅倒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洛南小酌一口,“恩,香醇酣甜,好酒。”
他夹了一筷子肉放入口中,“皎然,你有心事未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