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然的长鞭,鞭打要害处,不肖几下,黑衣人没了声息。
眼见形势不妙,黑衣人喊道:“撤退,我们被云皎然和元慎骗了。”
元慎长剑直刺黑衣领头人,刀剑划过,人首分离。黑衣人全部没跑掉。
战斗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丫鬟仆从打理战场,护卫搜身黑衣人 。
渡鸦递上一个令牌 :“小王爷,小姐,属下在黑衣人身上搜到一块令牌。”
元慎看到了上面的字,“姐姐,这令牌的字像一个卿字。”
“一个卿字现身,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线索,按这个查查,看有没有更多的消息。 ”云皎然看见保护她和元慎的护卫死去,心情沉重。
“渡鸦,为这些死去的护卫发放抚恤金。寒鸦,追查令牌的来历,紫菀,紫苑,去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
“你们有没有受伤。”洛南从马车上下来。
“先生,师傅,我们没受伤,您没事吧。”
“老夫能有什么事,护卫们把老夫保护的很好。”洛南坐在马车老神在在,他的徒儿不会让他受伤。
元慎递过来令牌,“先生,这是在黑衣人身上搜到的。”
洛南的脸色轻微骤变,刹那恢复正常,足智多谋的他失去了冷静,随口说着都知道怎么查的话,“顺着令牌查下去,或许也能查出点东西。”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先生,路途遥远,您老好好休息。”
洛南回到车中,双手陷进发中,痛苦万分,“为什么还不放过慎王爷,我们为了您,不惜放弃良知和怨仇,把您作下的孽,用我们的生命偿还,您依旧不依不饶。”
……
萧府。
老夫人高兴的像个孩子,云皎然这个祸害走了,她只要把婚约一解,孙儿脱离魔爪了,“儿媳,去把他们爷俩喊回来,一家人吃个饭,老身今日开心。”
刘妍恬不知高兴还是发愁,云皎然走了,她也跟着老夫人高兴。要命的是去了封地,这么远的地界,儿子成婚都是个问题。
老夫人喝的微醺,回去休息了,萧家人各自回到了房中。
萧墨瀚踏进卧房,屋中氲氤撩拨,薄气若如仙气白练。汇聚的薄气撩开帷幕。
不知不觉间他被霞雾送进榻上 ,置身雾色缭绕的妙境。
“将军,您想皎然了吗?皎然很想您呢,您看,皎然的的心是在为你跳动。”云皎然一袭大红服饰。腰肢纤细摇曳,面遮轻纱,红唇绯色,翦水秋瞳的眸中迤逦拖波。
白皙无骨的纤小玉手在萧墨瀚的胸膛划着圈圈。
小手不断上移,指腹停留在他的喉结上,一点点地曼妙轻滑。
音色一分柔骨,三分清越,七分勾魂,“将军,皎然的身心全交给您可好,您要好好怜惜然儿。”
娇艳欲滴的娇唇贴近,慢慢地、慢慢地凑近萧墨瀚的薄唇。
云皎然轻忽的香气穿透他的肌肤,密密匝匝的倾尽湿濡的四肢百骸……
萧墨瀚猛然惊醒,两颊通红,细微的汗水无息的流进脖颈。
他下床喝了一大口水去缓解春色幽梦,燥热铺排浑身。
晨曦微茫,鸟儿鸣叫。
“将军,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良善先生手中拿着东西,“您不会一夜未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