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本公主一鞭子让你们老实。”
元慎轻咳,“皇姐,要不您回去休息,皇弟在这里就行。”
云皎然起身走了没两步,但又回来了,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毕竟,本公主是陛下亲封的艳柔公主,作为皇室代表,本公主应该听听他们为什么不来迎接本公主和皇弟。”
她指了指身姿挺拔的周文虎,“还有你,什么官来着?叫周什么?”
寒鸦提醒,“公主,他叫周文虎,正五品游击将军。”
周文虎心中悲凉,传闻这位公主是养在王妃膝下的孤女。
慎王爷父母双亡后,由草包好色的公主抚养。造成王爷软弱好欺,她跋扈无能。
周文虎眸中失去光彩,失望之色陡于面上,不怕得罪人的说道:“臣,正五品游击将军,请公主记住本将军。”
“哦,本公主现在记住你了。”云皎然一反常态,“给周大人赐座,你俩起来回话 ,说说因为什么缘由,不迎接本公主和慎王爷,说不好,皮鞭可不长眼。”
二人二丈摸不到头绪,周文虎无视元皎然的态度,明眼人一眼看出,怎么就赐座,他俩站着说出罪责。
周文虎虎躯绷紧,这位公主的所作所为不按常理出牌,惹恼后不应该惩治于他吗?怎么会赐座。他心有余悸的坐下,半张屁股挨了下座椅。
……
刹度关。
三人在军帐中讨论接下来的军事布局,良善先生最先开口 ,“将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苏展沉认可良善先生的做法,“将军,他们大肆抓捕铁器商人,挟持交出手中铁器,已有多名商人家眷收到了恐吓信。”
商政百姓危在旦夕,萧墨瀚心急如焚,和罗国残忍暴虐,交出铁器之日,怕商人的性命就此终结。
他说道:“苏将军,你联络被抓的商人家眷,打扮成他们的样子,双方交易达成后,确保他们的安全。”
苏展沉:“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
三天的商讨,萧墨瀚彻夜不眠,起身时险些跌倒。
良善先生赶忙扶住他,关切的询问,“将军,几日未睡,您睡会。”
萧墨瀚勉强的摇了一下头,“铁器商人一日不归,哪能安心入睡。”
……
云皎然指着梁从文,“从你开始先说。”
“这几日到了纳税关口,下官不敢懈怠一毫,抓紧纳税,公主殿下该知道,纳税乃国之经济根本,税银不按时缴纳,我等官员均受到责罚。”梁聪草稿不打,轻易脱口。
梁从文用余光瞥了一眼云皎然,云皎然装出一副听懂的表情,他暗自嘲笑,不懂装懂,说了点国家小事,瞧给她明白的。
他接着说道:“所以下官等人才未能及时迎接,关于王府修缮,不是下官们不修,是没有钱,不信的话,您和小王爷可以去看看我等的县衙。”
周文虎看着不要脸的梁从文,想给他一巴掌,老东西哪来的脸说这话,搜刮的银钱都在他的兜里。军中军饷停发,大半有他的功劳。
元慎忍不住的点头,面向云皎然,“皇姐,他们没有错,国为根本,纳税是重中之重。漫漶之地本就贫瘠,王府不修缮情有可原。”
云皎然哎了好大一声,理解梁从文的苦衷,赞扬梁从文做的很对,“大人真的辛苦,为了国家劳心劳力,本公主和慎王爷错怪你们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