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地打断了于艳的怒吼,心里还真是有点忍无可忍了。
发怒的时候出言不逊确实防不胜防,可是,面对一个女孩子,竟然用卖的词来羞辱,这就让我无法接受了,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放你娘的大狗屁,你还知道我的身份显赫?”
郭志远已经变得怒不可歇,展臂拨动的顷刻间,从保镖的身后挤到了前面,好像是要扑上来直接开打一样。
“顶你个肺,有本事来咬我呀!”
我也向前踏出了一步,但并没有超越挡在面前的两行人体构筑的防护横墙,却怒目而视却真心少不了。
“咬你嫌脏了我的嘴,就你这样的烂怂货,还想在我面前逞能,今天不让你知道点厉害,你们还以为真没有王法了。”
郭志远怒冲冲地吼着,抬起的短胳膊,急切地向前一摆。
蹭蹭几下,四个站在后面的保镖,窜身站到了之前两名保镖的身边,形成了一堵没什么气势的防护墙,样子虽然显得凶狠无比,但却因为人数少,显得有点寒酸。
我没有任何举动,继续着镇定的站姿,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于艳,制止了她想要发号施令的想法。
虽然保镖的行为是准备了要开打的架势,但我相信郭志远也没那么猖狂,毕竟这是大庭广众的公众场合,又是在酒店门前的泊车场上。我确实没什么顾虑,但一个身价几十亿,身后又是大官背景的他,并不见就能混蛋到不顾脸面。而他的举动,实际上就是在吓唬我们,绝对不会真正地大打出手。
“郭总,咱们还是说点不出格的话吧!你到底找我想干什么?你也看到了,我虽然无法与你相比权势和财力,但是,打架斗殴这种事,我肯定比你强,毕竟我是人送外号的范大邪医。”
说这样的话,并不是为了妥协,更不是真心示弱,我只是想早早地结束了对峙,结仇的事情对双方都不好。况且,要跟枉姓演员见面的事情要比跟郭志远敌对重要。
“小子,你真要求饶了嘛!”
郭志远似乎找到了台阶,轻声激问时,脸上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自豪神情,仿佛已经能确认就是自己获胜了。
我并不在意,谁输谁赢一看便知,不管从人数上,还是从站势中形成的磁场来看,我绝无求饶之意。
“范大,我看还是动动手为好,要不然面前的这些混蛋,还真不知道谁跟谁要求饶。”
范晨阳拧腰一转,面对着我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而且还带出了清晰明显的怒光。
“如果你不让我动手,大家还真看不到我的身手,这是一次难得的练手机会,放过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遇。”
她好像铁定了必然要动手的心思,一字一顿的语气,将最铿锵有力的话语怒吼了出来。
我心里明白,范晨阳想通过动手,让花秋月以及于艳看到自己的特殊才能,更想证明自己跟随着我的实际价值。
“这样吧!只要郭总愿意的话,你就随便动动手,但一定要把握一个原则,绝对不能要了对方的命。”
这样的同意话语说出来,一方面是想让大家看到范晨阳的精湛之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有力地回击郭志远口中的求饶。
“不用你的叮嘱,我心里清楚,但是,这次的动手,我必须要残废几个混蛋,让他们永远记住跟咱们作对的下场,否则还真难解我心头的仇恨。有钱有权势怎么了,种养巫蛊祸乱居民,偷盗文物侵占财富,哪一条都是对我们有利的证据。”
范晨阳不愧为特战部队的校官,开打之前,还要用大话来震慑对方,更想用事实来吓唬郭志远。
“你说得没错,正是因为咱们掌握了充分证据,才敢在大庭广众的眼皮子底下挑衅,否则谁敢如此的自不量力呢!只要开打斗殴,肯定就会有人来制止,到那时候,我会将发现的一切全盘交代,看谁会倒霉,谁会向谁求饶。”
我曼声说完之后,立即扬目投出了坚定的眼神,略带一丝愤怒地盯住了郭志远的脸庞,心里确实是喜不自禁的感觉。
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认真思量,种养巫蛊本身就是违法之事,如果是在家偷偷的试验,也许还有机会脱险,可是在居民区公然用巫蛊来祸乱,那就是罪大恶极的危害社会了,一旦被查出必将会受到严惩。而偷盗地下文物,又是一桩不可能轻判的罪行,纵使郭志远有着无法无天的背景和人脉关系,也不可能逃过锒铛入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