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讨个公道,那我今天可以奉陪到底。”
“你?!”
江言盛上下打量着走来的邢九,才又不屑一语,“看你的样子,也是典藏馆的人吧?”
“既然如此,那我孙子受伤一事,许馆主仍然摆脱不了关系。”
“所以,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好啊!”
许诺又沉声而应,“想要说法是吧?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法。”
“就在一小时前,你那宝贝孙子想要强买我典藏馆的灵诀。”
“这也就罢了,毕竟没有买成!”
“但是,他却警告我,说我肯定活不过三天。”
“所以啊,我想知道,这话是他的意思?”
“还是江斋主你的意思啊?”
“胡扯!”
江言盛听后,又不屑一语,“什么三天两天的,我不清楚。”
“但我知道我孙子是你的人打伤的,那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了。”
“否则!”
“此事传开,我江言盛将颜面何存?”
此话,说得斩钉截铁。
同时,也是怒气满满。
这就让邢九沉不住气了,便又厉声一吼,“姓江的,你不就是想找个由头来寻麻烦吗?”
“我已经说了,你那龟孙子是我邢九伤的。”
“你要做什么,我都奉陪……”
“诶!”
许诺忽然扬手打断,“怎么跟江斋主说话的?”
“虽然这个事情,是因江向阳乱睡人家姑娘,你才出了手。”
“可你就算骂他乌龟王八蛋,也不能骂人龟孙子啊?”
“这不是把江斋主也骂了吗?”
“混账!”
江言盛怒火陡升。
他们二人的一番对话,把自己骂了两次。
岂能忍受?
当即,拳头一握,便厉声再喝,“许诺,你小子听着。”
“看在程老板的面子上,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伤我孙子一事,你究竟有没有打算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许诺仍是不屑,自然不惧江言盛的威胁。
不过!
他摇头笑笑后,还是问了一句,“江斋主,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简单!”
江言盛又冷冷一语,“只要你把向阳要买的那本破书给我,那我看在程老板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啊?”
听着江言盛的话,许诺挑眉一愣。
而在他旁边的邱离,则是笑嘻嘻地接了一句,“我算明白了,说了半天,你不就是想给你那龟孙子讨一部灵决吗?”
“这事儿多简单呀,反正这玩意儿,我们许先生多的是。”
“只要你招认刺杀我们典藏馆前两任馆主之事,然后再给许先生磕头赔罪。”
“我想许先生若是一高兴,指不定还真会烧给你和你那龟孙子的。”
“烧?!”
江言盛已气冲斗牛。
在海城这个地面上,还没人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又岂能忍受这等言语屈辱?
就连站在他边上的童甫生都有些气不过了,还扯开喉咙呵斥一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不知道今日在场的人,都是要取你们性命的吗?”
“竟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