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故意装成玩得很开的样子,还挑眉看了看她。
但孙玉娆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在故意挑破她。
孙玉娆脸一僵,装作没听出来,“都是我不好,那些人朝我敬酒,我应付不来,傅总才帮我挡了的,不然傅总也不会醉成这样。”
难怪有人敢灌傅沢霈,原来是他自己主动挡酒。
宋语说,“嗯,回头我和他说下,酒局还是该带男助理。”
你只是助理而已,是傅沢霈不欺负小姑娘。
孙玉娆接连两句被她噎住,脸色极其难看。
宋语看她,“还有事吗?”
“这是傅总的药,傅总这两天腰疼犯了,昨晚他涂了些好像不太管用,您有空再给他抹一抹吧。”
孙玉娆递出一管药,宋语接过,眼睛刺痛。
原来昨晚他们在一起,傅沢霈从她这离开后,去找了孙玉娆,他们做了什么,她连他腰疼都知道,连药都留在她这。
下一瞬,宋语看到更让她窒息的一幕,孙玉娆弯腰,颈间香艳一览无遗,斑驳的吻痕遍布,与此同时,她颈上的玉坠落了下来。那是傅沢霈曾送给她的,在他们婚后的第一天,他说这枚玉坠是他母亲留给儿媳妇的,她一直没舍得戴,留在了柜子里。
宋语只感觉自己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搅,恶心得想吐。